第23节(1 / 2)
('<!--<center>AD4</center>-->好了,别再火上浇油了。”祝玉寒将这毛头小子拉到一边:“这是你该说的么。”
童嗣甩甩小猪佩奇的背包,故作投降状:“得,算我多嘴,我出去吃夜宵。”
上官示迪跟着警察往拘留所走,母亲在身后捂着嘴巴,眼中噙泪,满脸不可置信。
“对了。”上官示迪忽然停住,回头看着祝玉寒,微笑道:“警察先生,我的大提琴呢?”
“在证物室收着。”
“能不能,让我最后拉一次大提琴,我编了一首曲子,本来是要在乐光生日那天拉给她听,结果她还没听到就匆匆去了。”
祝玉寒沉思片刻,点点头:“好,我帮你拿过来。”
手铐解开,上官示迪接过大提琴。
那天,警局围了一堆警察,上官示迪的父母,以及赵思明的母亲,都安静下来。
特殊的曲子会想到特殊的人。
上官示迪曾经说过,她不喜欢大提琴低沉的弦音,听起来太过悲伤,但只是因为唐乐光喜欢,所以她决定成为一名出色的大提琴手。
琴弦微拂,如静谧深沉的河流,带着无数回忆,从黑暗中流出,缓缓流淌至遥远的未来。
一曲终了,上官示迪起身,对父母深深鞠躬:“感谢您们这么多年对我的辛勤养育,再见了。”
说罢,她推开众多警察,跑向外面。
警员们见势不好,都追出去拦。
呼啸而过的卡车,巨大沉闷的声响,如同唐乐光坠楼当夜一般盛开的红莲。
鲜艳温柔。
或许在世界的那一头,她终于能追赶上她,如同当日那般,紧紧相握的手,笑容灿烂。
阳光温柔,暖风和煦,至此,直至世界消陨,也再不会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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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路边烧烤摊冒着热气,昏黄的灯泡上缠满油渣。
三个男人围坐在小桌前抖着腿取暖。
祝玉寒将烟头扔在地上,踩灭。
“太突然了,我还没反应过来,这小姑娘就自杀了。”
童嗣拿着一根烤鸡翅,吃得满嘴油腻,含糊不清接话道:
“这世界上又少了一个天才。”
“确实,不得不佩服,虽是杀人犯,但就她这个年龄以及生活环境来说,能做到这份上,牛。”童嗣说着,伸出大拇指。
“什么牛不牛的,被逼到绝路上罢了,最喜欢的人被霸凌至自杀惨死,要你你受得了不?”祝玉寒将空酒瓶放在脚边。
半扎啤酒下肚,已然带了些朦胧醉意。
他扭头望着傅怀禹:“要你你会怎么样。”
傅怀禹从坐下至此,面前油腻的烤串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报警。”
“M-o着良心讲,你自己就是警察,你会管校园霸凌这档子事么?”祝玉寒嗤笑一声。
“不会,管不了。”
“那不就结了,杠精先生。”祝玉寒说着,摇摇晃晃起身前去结账。
童嗣望着祝玉寒的背影,马上凑到傅怀禹面前:“我们祝队平时就这样么?”
“嗯,抽烟喝酒烫头,没有他不会的。”
“我不是说这个。”童嗣摊开满手油腻:“他平时就这么感情用事么?”
傅怀禹沉思片刻:“差不多吧。”
童嗣又凑近一点,一张油嘴都快贴到傅怀禹脸上:“我听队里其他同事说,你跟我们祝队以前谈过恋爱?”
傅怀禹推开童嗣的脸,抽出纸巾擦擦手:“这帮长舌男怎么工作不见他们这么上心。”
童嗣贼笑两声:“就说是不是。”
“是啊,还是我追的他。”傅怀禹冷笑,一副“我看你能说出什么花”的表情。
“哇,不是吧,没想到您还好这口,说说看,我们祝队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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