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节(2 / 2)

祝玉寒翻个身,背对着傅怀禹,假装没看见。

“你要是累了就休息吧,我自己出去,反正我一身强力壮的大男人也不怕遭遇什么不测。”

', '')('<!--<center>AD4</center>-->祝玉寒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床上起来开始穿裤子。

傅怀禹颠颠走来,拿过衬衫帮他往身上套。

“今天被你给吓完了,你可真行,大晚上也不放过我。”祝玉寒打个大大呵欠,套上外套,拿过门卡,忿忿往外走。

“对,你就有体力陪人家储荣去逛街,就没力气陪我。”

“你听谁说的。”

“童嗣。”

“我真好奇你们俩什么时候这么亲了,再说,是人家储荣陪我,我硬拉他过去的,不是我陪他,麻烦你搞搞清楚,天天给人家储荣乱扣屎盆子,人家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祝玉寒有时候觉得傅怀禹这人实在是小心眼,对储荣横竖看不顺眼,也或许储荣优异的外形条件以及一直处于单身状态使他感到不安,但祝玉寒从来不觉得储荣会对自己产生什么别样的感情,储荣曾说过,就算去酒吧一般也是去“正常”的酒吧。

典型的直男言论。

所以,祝玉寒觉得傅怀禹是真的想多了。

甚至很多时候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同傅怀禹讲明,自己并非男同,只不过恰好喜欢的人是个男人,仅此而已,若是没有他,自己兴许早就结婚了,也正是因为他,自己才每年在亲戚没完没了的催婚中忍辱偷生。

但祝玉寒又觉得,很多东西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稍显油腻了。

永安夜晚的晚风卷走热浪,空气中弥漫着雨后特有的清新,两个人穿着薄薄的外套漫步在乌瓦红墙下,灯笼悬挂于门口,远远看去,像是电影中的梦幻场景。

夜晚的土楼安静异常,只有中心小广场上昏黄的路灯,映照着安静到诡秘的土楼。

两人站在楼底向上望去,只有寥寥几家还在亮着灯。

“其实这边也没什么好看的,走两遭就完事了。”

夜风袭来,祝玉寒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小广场中回响盘旋。

白色的纸钱随着夜风吹来,开始只是一张,后来越来越多,像是一只只濒死的白色蝴蝶,在空中扑棱着翅膀做着最后的挣扎。

祝玉寒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忽然间怎么莫名其妙多了这么多纸钱。

揉揉眼,纸钱迎面飞来,他下意识一躲,接着,一束夹杂着尘土的昏黄色灯光Sh_e来,两人赫然发现,在土楼一楼的楼洞中,所有若无的红如同鬼魅般忽然出现。

两人面面相觑,最终在眼神交流下达成了“共识”:

“走,去看看。”

“走,回去吧。”

祝玉寒:“去看一下又不会怎样。”

傅怀禹:“你怎么这么爱凑热闹呢,丧葬有什么好看的。”

“丧葬会给布置成喜气洋洋的大红色么?”祝玉寒瞥了他一眼,报警双臂径直向那红色的神秘地带走去。

等走近一看,他才发现,傅怀禹说得没错,的确是丧葬,并且还是极为诡异的丧葬方式。

楼洞的正中间摆了两口木棺,以木棺为中心,四周呈圆形摆满了花花绿绿的纸人,头顶灯打下来,每只纸人的脸显得Yi-n森诡邪。

纸人男女形象都有,姿态各异,有的在吹唢呐,有的做痛哭状,其中有一对身着喜服的纸人,一男一女,正安安静静伫立在木棺旁。

除此之外,楼洞顶部挂满层层缠绕的红绫,墙上贴着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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