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罚到你断了这念想为止(限)(2 / 2)

红蕖慌了神,在他怀里挣了挣,却被他箍得更紧。他的怀抱依旧宽阔,却带着不容错辨的侵略性,让她心慌得厉害:“你做什么……你放我下来……”

“不是想要么’?”他低头,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尖,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我给你就是了……”

雨还在下,打湿了回廊的石阶。他抱着她踏过积水,银袍下摆扫过地面,内院的烛火被夜风掀得明明灭灭,辞凤阙将红蕖扔在床榻上时,她湿透的裙摆扫过锦褥,洇开一片深色的水痕。

“我…………我……错了………”

红蕖被他吓的不轻,蜷缩在床上好汉不吃眼前亏般的服软,只是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反手按住手腕压在头顶。他的掌心烫得吓人,力道却带着不容抗拒的狠意,将她的双手牢牢锁在床柱上。

“错在哪了?”他俯身看着她,烛火在他眼底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龙族的竖瞳在情绪翻涌时隐隐显露,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错在跑出府,还是错在让别的男人碰你?”

红蕖被他眼底的陌生惊得浑身发颤,眼泪又涌了上来:“都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开我……”

“放开你?”他低笑一声,伸手扯开自己的束带,银白锦袍滑落肩头,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他的指尖划过她湿透的衣襟,带着冰碴似的凉意,“你身上还沾着他的味道,就想让我放开?”

他解束带的动作优雅如旧,银袍滑落肩头,露出的肩线流畅如刀削,肌肤在烛火下泛着冷玉般的光,偏生那双眼睛里,已是燎原的野火。

他忽然俯身,咬在她的颈侧,力道不重却带着惩罚的意味。红蕖疼得瑟缩了一下,呜咽着哀求:“我都说了洗……我马上就洗干净……你……还要怎么样……”

“晚了。”他含糊地说着,指尖已经扯开她的裙带。湿透的布料黏在皮肤上,被他粗暴地撕开时,红蕖疼得闷哼出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你不是爱闹脾气吗?不是见不得我对旁人好吗?怎么了……现在又躲什么?还是真的惦记上了那个男人,不想让我碰你?”

他的吻带着雨水的冰凉和不容错辨的侵略性,从颈侧一路往下。力道越来越重,红蕖的挣扎越来越弱,只剩下疼的细碎的哭叫,身子因为害怕而微微发抖,

:“疼……轻点……我真的知道错了……大青龙……你……你饶我这一次,我以后……以后再不这样了…………

“知道错就该受罚。”辞凤阙却对她的求饶不为所动,眼里翻腾着压抑的怒意,只是重重咬住她的耳垂,声音里裹着滚烫的偏执,“记着这疼,记着谁才是能碰你的人。”

“放开你?”他捉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俯身咬在她的锁骨上,留下斑驳的血痕,眼眸里带着占有欲的嘲弄,:,“方才在破庙里,那个男人碰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叫的?”

“我没有!”红蕖气得浑身发抖,泪水混着汗水往下淌,肩膀被他咬的出了血,淋淋漓漓的像是雪地上的红梅,痛的她浑身发颤,却仍是倔强的哭着嚷嚷道,

“你明知道我没有……你就是故意的!故意欺负我!“你不讲理……明明是你先冷落我……”

“我冷落你,你就能犯错?”辞凤阙掐着她的下颌,强迫她看着自己,““我冷落你,你就该让旁人背你、送你,浑身带着别的男人的气息回来?!红蕖,是不是你胆子再大一点,就真敢红杏出墙?!”

辞风阙攥着她腰的手骤然收紧,力道大得让红蕖痛呼出声。不等她再辩解,他已粗暴地扯开她半湿的中衣,掌心按在她后腰的肌肤上,带着不容错辨的惩罚意味:“看来先前冷着你,倒是让你忘了规矩——曲红蕖,记住了——我对你再冷淡,也不准你去找外面找别的野男人!这是规矩!”

“记住了。”他凤目里的竖纹在烛火下明明灭灭,没有半分温情,只有猎手盯着猎物的冷锐,“你是我的人,身上就只能有我的味道……”

他吻她颈侧时,力道带着刻意的狠,留下的红痕也随之渗出斑驳的血迹,红蕖疼得瑟缩,他却不管,只觉得这样才对——龙族对自己的所有物,向来有着近乎偏执的嗅觉标记。就像猛虎会在领地撒下气味,蛟龙会在巢穴留下鳞粉,

就该这样,让她疼,让她记,让她身上每一寸都刻着着属于自己烙印,让自己的龙息浸透她的骨血,让所有生灵一嗅便知,这是辞凤阙的人,断了旁人觊觎的念头,也断了她自己那点不该有的念想。

红蕖被按在锦榻上,骨头像要被揉碎般疼,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抽痛。泪水混着冷汗淌进鬓角,黏住了散乱的发丝,她费力地睁开眼,视线穿过朦胧的水汽,撞进辞凤阙的眸——那里面没有半分怜惜,只有一种近乎审视的冷漠,像在看一件沾了灰的猎物,那抹嫌恶的、仿佛她染了什么污秽的目光,像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她心里。

最后一点忍耐轰然崩塌。

“我受够了!”她猛地挣扎着推他,委屈的哭叫着踢打着他,:,“你的规矩那么多,禁足、不许见人、连跟谁多说句话都要管……我再也不要受这些规矩!放开我!”

辞凤阙的动作骤然顿住,攥着她腰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骨节凸起如玉石雕琢,却带着要捏碎骨头的狠劲。烛火在他眼底投下明明灭灭的阴鸷,龙族的竖瞳在怒意中愈发清晰,竖纹里翻涌的冷戾几乎要凝成实质,压得人喘不过气。他忽然俯身,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后

红蕖被他眼底的狠戾吓得一颤,却仍梗着脖子哭喊:“跟任何无关!是是我自己想的!你的规矩像笼子,我待在里面快喘不过气了……”

“笼子?”辞凤阙忽然低笑出声,那笑声里裹着毁天灭地的怒意,却偏生压得极轻,像冰裂前的脆响,听得人后颈发麻。他一双凤目静得像深冬的寒泉,不起半分波澜,可那平静底下翻涌的暗流,却让人胆战心惊。

他忽然倾身,鼻尖几乎蹭到她的耳垂,声音哑得像被砂石磨过,带着淬毒般的冷:“不想受规矩?”

呼吸喷在她颈侧,烫得像火,说出的话却冻得人骨髓发颤:“那就罚到你断了这念想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