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馋(1 / 1)
(' 杂乱的雨声伴着狂风嘶吼,覆盖这个静逸的夜晚,将所有理智拉拽至万丈深渊。 沉入潭底的情欲在强有力的撞击中迅速浮出水面,就像钩子一样囚困住灵魂,不让她生得热烈,也不让她死得欢快。 “呜呜舅舅” 她小声抽泣着,哭得泪眼婆娑,小猫似的啃咬他的耳朵,舌尖轻轻舔过耳垂,求他给自己一个痛快,“你别折磨我好不好?唔我好难受” “舅舅怎么舍得折磨你”他坏心思的堵在那个点,慢悠悠的向上顶弄,“宝宝哭得这么可怜,我心疼都来不及。” 听雨郁闷地哼,骂他“禽兽”都算是便宜他,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不要脸的老男人? 即将冲破高点时,他猝不及防的暂停,故意不上不下的吊着她,内里最敏感的那颗小肉珠被戳得舒服极了,只需再狠狠撞几下,那股蚀骨的快感便会漫散全身,带领她重返极乐天堂。 身体被欢愉化作的小虫死命啃咬,她被磨得受不了,好声好气地与之谈条件。 “你让我舒服,等下我用嘴帮你。” 秦微听见这话就乐,捏住她的下巴轻轻一掰,小舌头羞涩的探出口腔,看得他呼吸一热,眸光持续发烫,饥渴的含了上去,咬着舌尖细细吮吸,满脑子都是她口交的淫靡画面,忍不住越吸越用力,直到她疼的“嘤嘤”两声,伸手欲推开他。 微微抗拒反倒激起他体内的暴戾因子,强行圈住腰将人搂进怀里,“啪啪”两巴掌重重打在屁股上。 她痛得大哭出来,男人亢奋的又是几巴掌下去,打得屁股通红一片。 他双腿发力狠狠往上顶,短时高效的暴击猛攻那个敏感点。 “啊——啊啊——” 她爽得又哭又叫,像是被人一遍一遍抛向半空,在云朵和浪花之间反复横跳,爆开的果实喷溅出晶莹剔透的汁水,粘腻滚烫。 “啊呃” 一大股热液浇灌在蘑菇头,他爽的眯了眯眼,继续保持暴击频率,试图延续她体内的快感。 等到她全身无力扑倒在他的怀里,他双手掐着腰重重插了几下,猛地拔出,体内积攒的花汁瞬涌而下,水量大得惊人,短短几秒时间,西裤全湿。 他仰头靠着沙发,衬衣纽扣早已被她解开,袒露的胸腹肌全是她留下的咬痕,乳尖也被吸肿,小小红红的肉粒看着格外可口。 瞧见这一幕,听雨垂眼羞红了脸。 秦微一脸餍足,“有这么舒服么?” 她想了想,诚实点头。 秦微笑得更欢,抬手摸她的脸,“还想要吗?” 听雨歪头问:“你吃饱了?” “怎么可能。” “我也没吃饱,还想吃你。”她伏在他耳边吹气,“好馋好馋好馋。” 他揉捏小姑娘通红的耳珠,喉音哑得不成样,“你是真不怕死。” 她傲娇挑眉,话说得一本正经:“怪我咯,上梁不正下梁歪。” 秦微认同这个观点,径直抱她起身,套着残破黑丝的大长腿圈住精瘦腰身,方便他脱去被尿湿的西裤,膨胀的肉器戳了戳还在滴汁的小穴,狠狠往上一顶,塞得满满当当。 他两手托着铺满巴掌印的肉臀,每一步都故意走的又快又稳,性器戳开两片湿透的花瓣,直进直出的灌满甬道,两人皆舒服的重喘几声。 “上梁抱着下梁肏,爽的人是谁?” “我。”她答得十分坦诚,毫不吝啬对他的称赞,“没穿衣服的秦老板最有魅力。” 秦微被这句话哄得眉开眼笑,化愉悦为动力,脚下的步子越走越快,干得又狠又猛。 听雨很快适应这个姿势,开始学着迎合和享受,勾住他脖颈的手越收越紧,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情不自禁地吻到一起,激烈的深吻仿佛要把对方吞没,交合的下体在无数次摩擦中挤出糜烂的白色泡沫。 她完全湿透了。 男人抱着她边走边肏,绕着办公室走了一圈,来到办公桌前,刚把她放上办公椅,她倏然双手双脚死死缠住,嘴里不知说什么,“咦咦啊啊”的娇吟。 秦微察觉到她体内有规律的紧缩,意识到她又要到了,双脚重重点在椅子边缘,扶住椅子的双臂肌肉线条流畅,臀部用力绷紧,最后那几下撞得格外狠,她用力咬住他的肩膀全身猛烈抽搐。 一波接一波的浪潮涌来几分眩晕感,脑子晕乎乎的。 也不知缓了多久,她双手无力地下滑,任他将自己翻过身摆成跪姿,引导她上半身趴在椅背上,撅起红艳艳的屁股给他肏。 他没急着进入,饥渴地舔干净流出穴口的淫液,从屁股一路亲到肩膀,鼻尖蹭了蹭耳垂,宠溺的口吻:“累了?” “唔,有点儿。” “射出来就结束。”他摆出一副好人姿态,从后面进入,“你乖一点。” 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热里,傻乎乎地点头,殊不知早已跳进饿狼的圈套。 二十分钟后,累瘫了的 ', ' ')(' 听雨乖乖跪在办公桌下给“秦老板”口交。 幽怨的小眼神夹杂着几分憋屈,泪水缓缓溢出眼角,张大被咬肿的红唇卖力吞吐性器,深喉已经很流畅了,频频逼出男人失控的重喘。 那副逼良为娼的小可怜样看得秦微兽性大发,怜香惜玉什么的彻底抛在脑后,按着她的头顶得又重又深,快到临界点时倏地拔出,强行把她拉起来抱上办公桌,急切地插进穴内猛干了半分钟,最后时候抽离出来,抵着穴口大量喷射。 “嗯嗯哼!” 胀红的蘑菇头戳着湿软多汁的穴瓣疯狂泄欲,那滋味简直销魂入骨。 他抬起头看她,眸底欲气未散。 “以后我坐在这个位置就会想起这一幕,雨宝宝跪着帮我舔的样子有多骚。” 听雨轻轻眨眼,“万一你想硬了怎么办?” 他没吱声,含住翘起的奶尖轻轻吸吮,两边轮流舔舐,两颗小红果被舔得水润饱满,刚泄完的肉器再一次重整旗鼓。 她察觉到不对,下意识想要逃。 “我、我不做了。” 秦微用力圈紧她的细腰,唇边印上一吻。 “想硬了,那我就只能继续肏你。” “” 听雨瞪圆了眼。 她来不及挣扎,再次被他贯穿到底,嘴里大骂“老流氓”,身体却很诚实地迎合。 娇弱的呻吟里透着细细密密的哭腔,“你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我发誓。” 秦微慢条斯理地挺腰投喂,笑得几分邪气。 “外面的雨不停,我们不结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