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 / 2)

('<!--<center>AD4</center>-->,却没法治疗;他看着霍襟风被杨小颖绊了一跤,却也没有能力多给他做什么。

赵流柯说:“你又犯病了吗?”

霍襟风一愣,已经忘记了上午自己的情绪波动,“怎么这么问?”

青年语气可以说是责备,语速有点快、也有点急:“你的手怎么回事?明明今天我和你一直呆在一起,是哪里刺激到你了?如果下次还觉得这样不适你能立刻叫我吗?我就在门外,你……你就算咬我也别伤害自己行吗?像你上午那样,可以咬我。”

这可是头一次,啊,不,不是头一次。

其实每次眼前的人都对自己的自残行为反应强烈,第一次是花园里他扑过来,第二次是上午被自己摁住,第三次是现在。

他在说什么?可以咬他。

可以通过伤害这个人的方式来减少自己的痛苦?

说什么傻话。

霍襟风想要说什么,就看青年表情一变,怕他不答应一样,“你……你最好答应,不然这手机我不会用的,明天……明天我也不带你去超市了。”

他看见青年抿紧的唇角,发暗的那块,就是上午被他咬的。

男孩儿认识自己之后就不停地在受伤,先是手,这个最严重,手上有密集的神经,他没有不便只能说万幸,接着是嘴唇,然后是手腕。

现在像个小孩子一样,拿这样不痛不痒……又让人心动的理由威胁他。

这到底是威胁还是勾引?

你看不到自己因我而起的伤口吗?

为什么还要义无反顾地要我去再伤害你?

为我好真的那么重要?

霍襟风摊开手,情绪难辨,只是轻轻地说:“好。”

*

直到晚上睡觉,赵流柯都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到底有什么不对劲。

当霍襟风洗过澡,一身睡衣,带着温热的水汽,耷拉下眉眼靠近他,看着有一点可怜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了一点什么。

“防止我晚上睡觉可能做什么噩梦,我们一起睡吗?”

赵流柯心揪了一下。

书里的霍襟风就是这样的,他夜里噩梦连连,根本无法入睡,偶尔握着手,掐到自己流血,直到麻木,才勉强因为失血而眼皮沉重。

他连犹豫都没有,只有点头。

只是当对方因为洗澡而温热的身体侧躺在一旁,呼吸平稳又浅,凉凉地落在他的脖后,存在感昭然若揭的时候,赵流柯才躺在床上,小小地翻了个身。

“睡不着吗?那我还是……”

赵流柯按住他要起身的肩膀,理由在脑海里挨个过了一遍,最后还是选择实话实说:“不是,只是有点不习惯。”

他怕人走似的,又靠过来一点揽着他的肩膀把他压回床上。

青年的气息靠过来,像一株健康的植物,和他的气场融合,驱散他周围郁结的气息。

霍襟风难得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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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赶上了!鞠躬!抱歉更晚了!

说起来,我们霍狗真是越来越会脑补了。

不怕现在狗,就怕现在不狗(。第12章逛超市甜过头了。

赵流柯早上醒的时候觉得有些不对劲,背上像是贴着一块冰凉熨帖的冷玉。

他动了动眼珠,才抬起眼皮,对上眼前的衣柜。

腰上……

他轻微地动了一下,看见自己光裸的腰上横着条手臂。

身后的人察觉到他的动作,应该还没有醒来,无意识地往他这边靠,收紧胳膊,把下巴卡在他的肩膀。

于是对方的气息立刻变得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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