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1 / 2)
('<!--<center>AD4</center>-->为是霍襟风回来,其实是佣人。
来人向他鞠了鞠躬,跟他说:“赵小少爷,这边请,老爷子在等您。”
从这边往主厅走,有一条长廊,地板都是木制,下面似乎是空的,走起来嘎吱嘎吱,很有意趣。
赵流柯跟着佣人,目不斜视往里走。
越近越听到一些细碎的响声,接着是老爷子的一句怒吼。
“老赖吗你!”
赵流柯敲了敲门,接着推开,热气扑面而来,他冰冷的鼻息在这温暖里消散。
正对面的四方木桌比普通麻将桌大些,四个人分别坐着,气氛火热。
场中唯一一个女人,挑染的金色马尾高高竖起,金色耳环和同色唇釉,金红色的眼影,像个行走的太阳灯。
她的妆容一如既往地鲜艳,连带着衣服都是金色的皮质大衣,同色腰带勒上去,谁看了不说一句秀场丽人。
这会儿看到他进来,她放下牌,用镶满水钻的手跟他打了个招呼:“哟,流柯来了。”
——和上次见面的时候又不是一种美甲。
这是霍襟花。
侧坐着的半张脸都埋在自己皮夹克里的男人戴着颗黑色耳钉,一头标志性的乱发,看到他转头,耳钉也跟着闪了一下,笑起来:“哈喽。”
是杨浩杰。
他在这里超出了赵流柯的认知范围,而且看这热闹打牌的氛围,还是暖场的那个。
另外一个侧坐的人,利落的腰背线条被大衣勾勒出来,身体前倾,正按着自己的牌。
他最先向门口投来目光,此刻看到赵流柯看他,有着鲜少表情的脸上浮现一个微笑。
可不就是霍襟风。
背对着赵流柯的是老爷子,此刻视线死死盯在那张牌上,难以承认自己的失败,老顽童一个。
佣人在老爷子和霍襟风之间加了张凳子。
赵流柯顺着坐过来,手刚挨到桌边,手腕就被人握住。
那个人的手接着往上,钻进他毛衣袖口里,轻轻摩挲一下。
霍襟花立刻飞来一记眼刀,“霍襟风干嘛呢你?”
这可是专属单身狗的敏锐视觉。
霍襟花推了推自己没有镜片的透明镜框。
霍襟风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熟人都知道他心情很好,他握住赵流柯的手,带着点不是双胞胎就察觉不到的挑衅,回视:“怎么?”
像个炫耀配偶的孔雀。
杨浩杰默默抓住了握紧拳的霍襟花的袖口:“姐,冷静,冷静。”
赵流柯扣住霍襟风一根手指,不让他乱动再去招惹霍襟花,笑意就没断过。
他低头一看,这桌上一派混战,骰子、骰盅、扑克、象棋,麻将盒还没开,其余就是乱放着的红色纸币,根本看不出到底在玩什么。
“这是咱们家传统,过年的时候什么都玩。第一轮是桥牌、国际象棋、21点、斗地主和比大小,从第二轮往后都是麻将。我们打了一下午,现在这会儿刚结束斗地主,准备开始比大小了。”霍襟花解释,“柯柯你运气怎么样,运气好就跟你混。”
赵流柯摇了摇头:“不太行。”
也就帮人买两次彩票中两次的运气。
老爷子听见这声,扭头愤愤然:“流柯!来,你帮我压!我不信他们没出老千!这一帮小鬼头就知道跟大人耍滑!”
赵流柯笑着说:“爷爷坐庄吧,我们猜,怎么着您都是领钱的那个。”
杨浩杰应了一声,补充道:“先说好,襟风哥是我们这筹码最多的,他倍率肯定比我们低。”
他说完,对上赵流柯,笑得无辜又开心。
爷爷这才满意,点点头:“爷爷坐庄,肯定不会让你们亏!来吧,大还是小,抽屉里有筹码,收尾了,全压!”
他虽然人老,但和小辈玩得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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