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1 / 2)

('<!--<center>AD4</center>-->志不在乡野。当今天下诸国并立,战事不断,如此民不聊生,人心必思安定,久乱之后终将一统。龙月国国富兵强,君上又行仁政,四方归心,但君上不弃,我虽无安邦定国之才,亦愿尽我之能,辅佐明主,在此建立不朽功业。”我自然不可能将实情道出,姑且假作归顺,慢慢再图其他。这个时候,但凡君主王侯总好以礼聘人才为名,豢养大批门客,但能得偿所愿,我不介意为人工具,纵被人视做追名逐利之辈也无妨。

果见季况一脸欣喜,执起我手,笑道:“贤侄之言正合孤意。今天下久乱,孤不忍生灵涂炭,有心使四民共享安居。孤深知贤侄族中人才济济,有贤侄助孤基业,实我龙月之福泽,贤侄亦不必过谦。”

这时,季况身后一男子走上前来,笑道:“恭喜主上得一贤才。主上向来礼贤下士,有如此青年才俊为我龙月效力,实乃社稷之幸。”

除我与季况,还有先前那位少年武将外,屋内尚有一位二十出头的华服青年,与一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此刻说话的正是那中年男子,看他言行,想来该是某一位大臣。

季况听了那大臣之言甚是高兴,笑道:“太傅所言极是。”

他身后那华服青年,还有先前的少年武将见状也一同上前,季况便又介绍道,“贤侄,此二子乃是孤长子季栾、三子季楷,他二人同你年岁相仿,今后贤侄留居龙月,无事之时可寻他二人为伴。此贤臣乃是孤之太傅,亦是国之栋梁,日后贤侄在朝为官,当以太傅为师,必得益匪浅。”

我向他们三人颔首致礼,那太傅连连笑说:“臣实不敢当。当日萧岳大才,臣自认远不能及,今观其子又是丰姿俊雅,可将臣衬得愈加粗鄙不堪了,果然后生可畏,臣老矣!”

大王子季栾无论样貌、气质同季况皆颇为相像,看去亦是温雅沉着之人。他也笑说:“父王喜得俊才,又是故人之子,可谓双喜临门,当设宴迎接萧公子才是。”

季况闻言,忙询问我的意思。我想一想,酒宴实在喧闹,同一众陌生之人惺惺作态也很令人生厌,就婉拒了他们的好意,只说我旅途劳累,寻个住处歇下就好。”

季况倒是并未显得意外,笑说他已猜到我会拒绝,就要为我安排住处。

这时候,一旁的三王子,那小将军季楷却不乐意了,撇撇嘴,有些不屑道:“父王,这人根本就没有多大年纪,还这般傲气,没显露一点本事呢,您同太傅就交口称赞起来。虽说这人父亲当年很有才能,可万一这人根本名不副实,可不是闹了大笑话!”

季况忙喝止:“不得无礼!”又向我歉意道,“这孩子年幼,都被孤惯坏了,向来不知轻重,贤侄莫要见怪。”

这三王子心思着实简单,生在王侯家,这般xi_ng子可不是件好事。不过对我而言是再好不过,我想除他之外,其他人定也有同样的心思,只是碍于礼贤下士的名声,他们即便想试探我的本事也不会在此刻提出。反正这种事情也是藏不住的,时日一长自然水露石出,有无才能到时一望便知。

我自是不怕人试探,何况我倒很想露一手,尽快得到重用。见季楷那样轻视,我也乐得顺水推舟,便说道:“三殿下的疑虑乃是人之常情。萧恒初来乍到,便得君上赏识,虽然君上求才若渴,但萧恒若无表示,似乎难令人信服。”

“贤侄无需这样说,楷儿不懂事,贤侄切勿同他计较。”季况忙说道,大王子也在一旁帮腔,责备季楷言语冲撞。

那三王子自然不乐意了,嘴巴撅了老高,愤愤道:“父王、大哥,我早已不是不懂事的孩童了,你们怎么这样说我!没见人家也说要表示一番,就让他做好了。那你擅长什么,刀枪棍棒,还是拳脚功夫?”后一句话自然是冲着我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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