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 / 2)

美人收下首饰后,纷纷破涕为笑,继续小意温柔,郎君只需等待她主动献上云雨之欢便好。

谢长陵提步走了过去。

掌柜的正举了镜子照给姮沅看,姮沅听到脚步声,回头,吓了一跳。

她太知道谢长陵此刻目光的意思了。

青天白日下是万万不可的。

姮沅急道:“大司马不是还要带我去逛坊市,买衣裳吗?”

谢长陵已经握住了她的手,滚烫,强势,若他覆上的矫健身躯,压在她之上的强健长腿,姮沅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偏过脸,恰将那一弯雪白的鹅颈露给谢长陵看,白粉如霜,锁骨蜿蜒,轻拢绮衣下。

谢长陵缓了口气:“还想买衣裳?”

姮沅忐忑不安道:“你说过的。”

她目光撇向掌柜的与伙计,她们大约也见怪不怪这种场景了,当谢长陵走过来时都知情识趣地散开,各自忙碌着。

可这铺里此刻又有什么好忙碌的?她们虽非礼勿视,但保不准各个都竖着耳朵听,往后可当茶余饭后的闲话。

而谢长陵行事作风又那般的旁若无人。

姮沅真的急了,哀婉道:“你真的说过的。”

一双水润的小鹿眼,哀哀切切,若缤纷落樱,飘浮在清澈的溪水间。

谢长陵掌贴姮沅的脸颊,轻轻捧起她的脸颊,只把这一次当作又一次的调/情:“亲我一下,就带你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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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的爹,公主的娘,谢玉蛮的前十七年过得可谓春风得意。

直到那个失踪多年的真公子回来了,玉娘才知自己是个假千金。

晴天霹雳。

纵然国公夫妇看在多年的养育之情上,愿意继续养她到出嫁,但谢玉蛮在长安的地位已是一落千丈——

情投意合的未婚夫退婚、素日要好的手帕交避她不及、往日敌对的小姐更是当面羞她辱她。

怎么办,难道真要回乡下随便找个乡绅嫁了吗?

谢玉蛮捏着手帕纠结再三,把目光投向了才刚归家不久的谢归山。

流落在外的谢归山自小在土匪窝子长大,后又参军入伍,杀过人头滚滚,练得一身腱子肉,目锐如星,加之脸上一道刀疤,行动间杀气十足。

谢玉蛮忍着惧意给他缝衣裳,送点心,上药,还替他挡了长安城里那些流言蜚语。

她勉强坚持了一段时间,终于还是在男人似要吃人的灼灼目光中落荒而逃。

呜呜呜,嫁乡绅就嫁乡绅,总比被人当盘点心吃了好。

*

在外流落多年的谢归山虽一身匪气,难容于长安高门,但战功赫赫,又有家世傍身,一时之间官媒人纷纷上门,就怕榜不上这新贵。

谢归山却一概不见,长安人只道他眼高于顶。

却不知他正把谢玉蛮堵在假山前,耐着性子哄她:“真舍得回去?是绫罗绸缎穿得不舒服,还是金簪银饰不好看?”

“昨日刘小姐伙着你那傻x前未婚夫那般嘲你,也不报复了?没了我,你可没处借势了。”

“赶紧把那小白脸踹了,他那白斩鸡一样的身材,有我会伺候人?”

腰间大手炽热,仿佛能融化单薄的罗衫,谢玉蛮怕极,小声请求道:“那你得保证,以后别欺负我。”

谢归山舌顶腮帮,笑:“那可不行,好妹妹,哥哥饿久了是会疯的。”

第22章

◎在这世上,再也没有比看到猎物钻进精心布置的陷阱,还要令人身心愉悦的◎

堆翠楼虽被清场了,但外间仍有来往的行人,光天化日之下,闺房之外,谢长陵要她亲他,这般轻浮浪荡,他究竟当她是什么?

姮沅再也忍耐不下去,挣开脸,道:“大司马请自重,你我终究不是那样的关系。”

谢长陵空了的手上还残留着女郎肌肤上那滑腻清润的触感,他目移几寸,姮沅正在强忍不悦,大抵是有求于他,所以不敢和他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