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冷水水柱落在他的脸上,闭着的眼眸里是几个小时前的画面,浑身透粉的人粉色殷红的花在紧要关口时如同有了生命般搅着他的手指,如同呼吸般张张合合,他当时想的不只是是手不只如此,怎么会有人的那儿那样吸引人,沈辞洲啊,辞洲,辞洲,是他的洲,以后也是他的洲。

他答应同他交往,答应他们的恋爱,以后他只能是他的洲。

洗完澡,张将发现裤子里口袋里多了个硌人的东西,掏出口袋才看见是一枚戒指,他对这个戒指有印象,是沈辞洲食指带的开口戒。

他什么时候把戒指塞进他口袋的?

刚刚在路灯下接吻的时候?

他为什么要把戒指塞进他口袋?

可能是不小心遗落的吧。

张将给他发了条微信。

沈辞洲看见消息的时候正在失眠。

张哥按摩店:你的戒指落在我口袋了。

沈辞洲从电脑面前拿过手机,看了眼消息,又把手机扔到一边。

他觉得张将今天令他很满意,所以把开口戒奖赏给了他,虽然没有表那么贵,也值个几万,表都收了,戒指没必要装作不知情。

洲:送你

张将躺在床上,看着手机里的回复,他举着戒指,单环亮面简约,单看没看出特别,但戴在沈辞洲手上有种优雅感。

沈辞洲为什么要送戒指给他?

求婚?

难道他希望自己嫁给他?

可是,这未免有点太快了,张将翻了个身,小黑趴在地上热得喘气,他把电风扇开了摆头,小黑立马挪到能吃到风的位置趴着。

第17章 c17

张将醒的时候天刚亮,热得一身汗,背心都被汗湿,白天四十度的温度,夜里也有三十五度,凉席都泛着热意要。

他从床上爬起来,抖了抖背心,抖出一丝热气。

从桌上拿起茶缸喝了一大杯凉开,拖鞋被小黑枕着,他拿脚把狗头轻移到一边,穿上拖鞋,关了风扇,把前几天李阿婆那拿的红薯拿到井水边,压了一桶井水洗了两个大红薯丢进锅里。

从堂屋里拿了前两天从农技站配的除草剂,混了水搅拌后,换上雨靴,背起电动打药桶去后屋给两亩水稻打除草剂,小黑摇着尾巴跟着他去田埂上撒欢。

鱼肚白的天空层层叠叠的云,乡间小路一片安宁,张将走在干涸的田路上。

今年夏天又热又干,降雨量太少,稻田缺水,过两天再不人工降雨今年种田大户这收成得缩量,尤其是田伯,八十好几的年纪,还包了三百亩地,不人工降雨就得靠人工抽水,河里水今年也干得厉害。

张将想等打完药得去趟农业服务中心问下今年人工降雨的时间。

阳光渐渐穿过云层落进整片大地,绿油油的水稻在阳光下茁壮生长。

张将擦了把头上的汗,看见李阿婆的身影,老太太佝偻着背,背着小一号的手动打药桶,看见张将还远远喊了声:“小张,你这么早来打药啊?”

张将听不太清她的声音,关了打药桶的开关:“阿婆,我打完等会给你打,你别忙活了。”

李阿婆摆手:“不好再麻烦你了。”

张将背着电动打药桶,几个大步过去:“不麻烦,这天太热了,你啊,回去歇着吧,你就一亩地,我顺手的事儿。”

李阿婆还想继续自己打药,张将已经先给她的田打了起来。

电动打药桶隆隆发出声音,汗从张将脸颊上往下淌落,他卷起背心擦了把脸,大片腹肌被汗晕湿,太阳越来越烈,晒得他有点头晕,好在上午八点就打完了三亩地。

田路前面的新修的马路上都是骑着电动车去城里上班的工人们,张将把打药桶放进堂屋的角落里,看见桌上有一个新鲜的大西瓜,叹了口气,有时候真拿李阿婆没办法。

他脱掉早已汗湿的衣服去厕所冲了把凉,换了身干净的短袖中裤,给小黑倒满一天的狗粮,去床头柜拿电动车钥匙,看见桌上昨晚塞进他口袋的开口戒。

他从家里的老式柜子的隔层里找到了一个很旧的红色丝绒的小盒子,印象里放着一枚没有光泽的银戒指,小时候奶奶说是他妈留给他的,他妈死得早,他没什么印象,等有印象的时候,只记得她是照片上笑得明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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