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2)

沈确上前两步,将她压在冰凉的柜门上,右手用力攥住她的肩,在她动弹不得之际,一条腿蛮横地插进她□□,垂眸,冷冷看她。

僵持近两分钟,他吐出两个名字,“你今晚这出是因为岳恒还是周自珩?”

两者都有,但又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纪时愿没有余力解释,索性一声不吭。

沈确当她是默认了,忽然笑了声,鞭辟入里地问:“那又为什么选择了我?”

穿上暗示性十足的暴露睡裙,出现在他面前,是本能驱使下的行为,可至于为什么非得是他,纪时愿从来没想过,她花了几分钟认真思考了下,却还是一知半解,赶在对方彻底失去耐心前,懵懵懂懂地回道:“在我周围的所有选择里,你是我最了解的那个。”

她喜欢一切精致漂亮的事物,但不包括沈确。

同样沈确也是不可能喜欢她的,毕竟他看她的眼神和看别人没什么区别。

总是高高在上,仿佛在看待一个爱哭爱闹、永远长不大的幼童。

这样也好,不该走心的欲要是沾染上了纯粹的情,只会让事情变得复杂,相互纠缠间,滚成一团解不开的乱麻。

沈确保持着牢牢桎梏住她的姿势,又甩出一个一针见血的问题,“那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一切都按照你期望的发展,今晚过后,我们之间会变成什么样?”

在她面前,他的话并不算多,也很少采取用提问的形式引导她思考,纪时愿有点不习惯这样的他,赶在满腔孤勇耗尽前,端出大小姐趾高气昂的姿态,用力推开他后,双臂交叠环在胸前,凝着眉心,一脸烦躁道:“想做就做,不做就算了,你哪来这么多废话?”

沈确稍顿后笑起来,“这才是你。”

她一愣,来不及思考,他潮热手指就像藤蔓一般,从q摆之下,一路攀升到她后颈。

赤l的肌肤相贴的霎那间,纪时愿脑子里所有乱七八糟的想法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被多巴胺支配后最为原始的渴求。

她被动扬起脖子,姿态生涩。

人前温煦得体的男人,也架不住情y召唤,喘息的空档,她的吊带被他白皙的手剥落,睡裙垂落一大截,松垮地罩着,光滑脊背上的蝴蝶在吸风饮露,前x的束缚也少得可怜,大片y白暴露在空气里。

她本该瑟瑟发抖,却因对面侵占性十足的姿态,烧出滚烫的热度。

他们的唇s激烈地勾缠,仿佛能吻到地老天荒,难舍难分的身影投射到墙上,像烛光,不断挥舞摇曳。

纪时愿一会儿热一会儿凉,不知道过去多久,鼻腔里灌满咸x味,她像一条溺水的鱼,拼命摆动着看不见的鱼鳍,仰头,浮到水面。

z息感有增无减,周身的疲乏几乎要吞没她,她放弃抗争,任由自己单薄的躯体,被浪c压至海底,再被凶猛的虎鲸裹入腹中。

它也不j碎她,只像对待有趣的玩具一般,张开嘴,给她几秒的喘息时间,赶在她逃离前,用锋利的牙齿,切断她所有的退路,然后ss她一身华丽又繁冗的装饰,让她变成一颗被b了壳的l枝,白嫩,脆弱。

y下,会迸溅出ml的z水。

再有意思的玩具,操控者也会有玩累的时候,她终于从它齿间的缝隙中逃出,躲到珊瑚礁旁的蚌壳里。

这是深海的子宫,她蜷缩着身体,浑身酸痛,精神却得到了短暂的安宁。

可就像鸵鸟不可能一辈子将脑袋藏进砂石,她也不可能在蚌壳里逃避一生。

第二天早上,她强迫自己醒来,忍着四肢的酸痛感,离开庄园,回到东山墅。

半小时后,见到外出归家的纪林照,他问她昨晚去哪儿了,和谁在一起。

和叶云锦不同,纪林照从小就对她实行放养式教育,妻子去世后,他才真正担起养育的重担。

碍于性格温润随和,不爱干束缚人那套,他对纪时愿的爱始终建立在给她足够的自由之上,可这并不意味着她不担心她。

他眼里满满的关怀,看得纪时愿不是滋味,尤其在自己撒谎骗他昨晚一直和言兮她们在一起后,她觉得自己糟糕透了。

羞愧吗?

当然有,甚至多到让她一时半会无法再面对纪林照,也无法回首冲动之下那个意乱情迷的夜晚。

叶云锦的死,让她学会了逃避,在经历了长达半个月烈火焚烧的折磨后,她再次选择掩耳盗铃,孤身一人,跑到法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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