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2)
“一定要听妈妈的安排,好吗?”
“你是我生的孩子,一定是与众不同的。”
七点三十分,白念安坐在了那架价值不菲的钢琴前,而那张门票被撕成碎片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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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了。
白念安的身体几乎散架了一般,他的身体从以前就不算好,吃的再多,也补不进身子骨里,身形清瘦又纤细,只要轻而易举的被折腾一下就要缓解许久。
想到这,白念安觉得这三个月简直漫长的没有尽头了。
床边空落落的一片,他想起来自己冲完澡后把门反锁了,也不知道司北昨晚睡的哪里?
白念安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水,强行给自己的困意醒了神,他看了一圈客厅,司北搬进来的东西都还在,猫也在,讨厌的狗也在。
桌子上放了个已经削光了皮但却氧化了的苹果。
一股黄油的香气从厨房飘了出来,白念安走进去,看见了上身赤i裸,裹着一件粉红兔兔围裙的司北正在煎蛋,也不知道是几点就醒来了,居然还有功夫给自己捏了个发型。
这一身纹身和粉红兔子围裙丝毫不搭调,看着迥异又伤风败俗。
“你这穿的什么啊,难看死了。”白念安才想将冰水一饮而尽,司北夺去他手中的罐子丢进了垃圾桶。
温暖的陶瓷杯强硬的塞入了白念安的双手间,他看着晃晃悠悠的热牛奶有些发懵。
“故意恶心你的。”
司北朝着他抛了个wink:“来吃饭,宝贝儿。”
白念安背对着司北小尝了口牛奶,不算很甜,还有股淡淡的黄油香气,是黄油煎过的熟牛奶。
他记得司北好像以前厨艺就很好,那时候白念安还感慨,没有父母的小孩真的很可怜,做饭都得自己做。
结果这人却说什么:还好父母死掉了,不然他就练就不出这样的好厨艺。
打小就神经病,所以司北做什么事情他都不意外。
包括他把留给白念安的那一份鸡蛋裁剪成了小猫的形状,上面还有海苔碎拼成的眼睛和胡须,他也丝毫不意外。
但却不包括司北在吃完自己的“小猫边边”后,突然问出的一句:“过阵子要不要来看我的演唱会?”
“一票难求哦,你要是想来的话我可以让你走个后门儿。”司北的语气依然吊儿郎当的。
这语气搞得跟白念安要求着要去演唱会似的。
害得白念安的刀叉都差点拿不稳,他哼笑了声儿:“我没那么多时间能浪费在你身上,和你结婚已经是我的底线了。”
司北没有太多反应,只是呆滞了一瞬,随后他很快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也是,毕竟那时候,我第一次邀请你来的时候你也没有来。”
他兴致勃勃吃着那些边角料,看起来蛮不在意:“我那时候还以为你会来呢,真是可惜了。”
“不可惜。”白念安忽然开口。
“只是你总是对我产生虚无又不切实际的幻想而已,所以你才会受伤,才会报复我不是吗?”
“以这种下流无耻的方式?”
白念安的情绪在司北面前总是无法控制住,在司北面前他总是成为了“作”的那一个人,成为了“先甩脸”,“先阴阳怪气”的那个人。
成为了一个不是白念安的白念安。
“受伤?”司北抬眼漠然的看向白念安:“你也知道我受伤啊?”
“你有给我说过一次对不起吗?”
刀叉摔在餐盘上的刺耳声响彻在整个客厅,白念安阴沉着脸扭头就走:“不吃了,以后也不用给我做早餐。”
“我吃了都觉得恶心。”
砰——白念安大力关上了衣帽间的门,他率先一步躲进了这个房间,就仿佛此刻他立于了这次争吵的不败之地。
他又一次的赢了。
第9章 到过这里吗?
衣帽间的门被叩响了两声,白念安没有回应。
等他收拾得体后,转过身,一张巴掌大的纸质票被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悄无声息的,被司北从门缝儿里塞了进来。
司北总是这样。
无论白念安心里的那道缝儿多狭隘,他总能凭着本事闯进来。
相比起六年前的那张劣质纸张做成的门票,这张则显得精致多了,烫金纹路,简约又大气,不在地下酒吧,而是在亚洲第一的会馆举行的演唱会,从演出嘉宾之一到人声浪潮仅为他一人欢呼,这条路司北走了六年。
指尖轻轻的在那两个字上轻轻的抚摸而过,白念安看得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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