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少爷这又是给他寻好吃的,程谷雨笑了,点点头。

梨子送过来,是程谷雨没见过的品种,长得不好看,但是香味很浓。柳知说得削了皮才好吃,让程谷雨给他寻把刀。

柳知现在愿意自己做很多事情,他高兴,程谷雨也不拦着。程谷雨挑了把小刀给他,自己去玄关架上接着打扫。

柳知不紧不慢地削梨子皮,程谷雨听见他在身后自语:“心口怎么燥燥的。”

听见这话,程谷雨又想起房嬷嬷的调笑,心不在焉地手下一松,淡绿色的瓷瓶摔在地上砸了脚。

“谷雨!谷雨!”柳知听见一声脆响和程谷雨的喊叫,着急忙慌地放下刀起身寻人,又因着心慌失了分寸,一手按在刀刃上,割破了虎口。

“疼不疼。”程谷雨拿着纱布,一圈圈绕在柳知手上。

口子极深,血流了半天才止住。程谷雨心里后悔自己照顾不够仔细,嘴上起埋怨起他:“往后不许你拿刀子。”

柳知毫不在意:“行啊,听你的。”

入夜后,厢房里一大一小,一高一矮的两张床和往常并无区别,可房内的两个人都各有各的不安宁。

柳知心口的燥热蔓延全身,翻身的频次越来越密。程谷雨听着床上的动静,心口突突直跳。就好像是他给少爷下了药,把人糟践成这样。

倏地,柳知起身,坐在床边。程谷雨也坐起来,在小榻上抬头看他。

烛光昏黄,柳知满脸的汗,几缕湿头发贴在面颊上。他压着喘,嗓音粗重:“谷雨,你出去一下。”

程谷雨明白意思,起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回头看。

亵衣凌乱,柳知神情烦躁,动作粗糙。程谷雨看得直抽凉气,那个力道定是很疼的。

左手不顺,柳知开始燥怒,脱下上衣扔到地上。他骂了一句,要换那只缠着纱布的右手上去。

“少爷。”程谷雨喊他,几步跑回床边,在柳知脚边蹲下。

“我......”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他往门口看看,卧房门关着的。正厅的门也是入夜时候,他亲手关上的。再往外,院里的大门也是栓的好好的。

程谷雨脸红得快滴血,柳知也乱了呼吸。时间久了,胳膊发酸,这事的辛苦压过了羞耻。

他找帕子擦干净手,扭头回来,柳知还在床边坐在,光裸的上身叫汗浸透了,亮泽壮硕。细一看,刚跟白忙活了一样。

他恼了:“你怎么......不消停呢。”

柳知搂住他的腰,汗津津的脸在他肚子上蹭,哀哀地喊:“谷雨、谷雨。”

“谷雨......”

“别喊!”程谷雨凶他。

柳知摸到他脸上,手在嘴边停下,撬开唇齿,两根手指伸进去捞起他的舌头搅了搅。

程谷雨被弄得直吞喉咙,兜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柳知收回手,轻柔地捧住他的脸。

烛火颤颤,程谷雨也颤,他心惊肉跳地抬起头,对上柳知发红的眼。

第7章

程谷雨啐在地上,腮帮子僵得合不拢,口水糊了一下巴。

柳知扯他起来,将人搂在怀里。程谷雨累得迷瞪着眼,心里还惦记着找茶水漱口,嘴唇就被柳知一口含住。

是那种不管不顾亲法,柳知像是要吃了他,亲得程谷雨气都喘不上。唇舌间刺激的味道渐渐就淡了,程谷雨拍打他肩膀。

柳知恋恋不舍地松开,胳膊却不放:“让我再抱一会,就抱一会。”

他正骑坐在柳知大腿上,眼前是一片精悍的胸膛。程谷雨怕自己身下又像上次一样起来,赶紧换了个姿势,并腿侧身重新坐下。

“那你,这样抱。”

次日醒来,太阳已经升的老高。这是程谷雨第一次睡过头,他迷茫地在塌上坐起来,四下看看,卧房空空的。少爷大概是已经在厅里喝茶了。

程谷雨打了个哈欠准备起来,一低头看见地上那块干涸的印记。他彻底清醒,慌张地找了块帕子,蹲在地上擦得干干净净。

往后的十来天,程谷雨害怕天黑,又期待天黑。跟少爷偷偷做的事情,见不得人,可他对少爷孟浪的情话和亲吻上了瘾,总是戒不掉。

纱布一圈圈解开,新换的伤药见效很快,虎口上那个极深的口子长好了。程谷雨摸摸粉红的疤痕,吹吹气:“不疼了吧。”

柳知说:“早就不疼了。”

“那晚上。”程谷雨小声又坚决,“你别闹我,自己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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