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2)
吉他声盖过了推搡,清吧的静谧却被打破。
成生接到花儿电话的时候,正在跟成英一起和面蒸糕,花儿嗓音抖着含糊不清的像是要哭出来,求道:“生生,快来救命。”
成生干脆利落道:“地址。”
他连手上沾的面都没洗掉,就抓起钥匙冲出去了,成英甚至都没来得及叮嘱他一句不要打架。
花儿在酒吧被男人给缠上了,不可理喻又毛手毛脚的中年男人,眼神中充斥着层层污秽堆砌下来的贪和欲,看的花儿几欲作呕。漂亮女孩总有特权,被优待的特权,被肮脏视线找上的‘特权’,因漂亮而招致的祸,断不能怪罪到漂亮本身。
花儿是跋扈的,多数搭讪的视线都被她略过,眼光高到天花板,所以不拿正眼看人,被几个中年男人堵上的时候,只会嚣张的骂说:“滚,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儿。”
祸从口出。
他们说:“今个还非得给你看看哥几个什么样。”
花儿往日接触最多的都是同年龄段的人,男孩子嘴再脏,眼神里也不会透出泥垢,他们只会自命不凡,争强好胜,而男孩同男人的区别就在这里。
花儿来的是清吧,只带了一个女性朋友,两个女孩被四五个男人语言侮辱,推搡着,手碰上她们穿吊带的肩膀。花儿察觉到他们动真格的时候怂了,改了口吻,这一改换来的是他们更不堪的笑声和更浪荡的话语。
成生赶到花儿说的地址,顺势看过来,哪里动静最明显,花儿一定就在哪里。他穿过红绿交杂的光线,目光越过攒动的人头,来到了哭泣的花儿身边。
“不跟我们走,是要我们上你家里吗?哈哈哈哈哈哈哈,上你家,可是连开房的钱都省了。”
花儿听的一哆嗦,成生拧起眉毛,握紧的拳头牵动着手臂的肌肉线条,起伏的肱二头肌透出无穷的力量,一把把花儿扯到身后,沉声问对面的男人:“你要上谁家?”
“生生。”花儿揪着他衣摆,畏缩的不敢把头露出来。
“男朋友啊?”为首的男人没把身形纤细的成生当回事,浪笑道:“来了个英雄救美的。”
成生耷拉下眼皮,黢黑的眼仁儿微晃,像是牵起雪山崩塌前最后的动静,颤动的情绪在秽语声中猝然爆发。他的拳头一向快,带着致命的冲击狠狠砸向男人的肚子,穿透腹腔的力犹如生铁锻造的锤,一拳砸的人五脏六腑要错位。
人群中传来惊呼,男人倒地前碰到的椅子在地上发出刺透耳膜的锐利声响,动静大了,吉他声被掩过。
“打他!”剩下的几个男人围上成生,脑满肠肥的包围着他,仗着人多,不信拿不下一个小子。
成生补上重重一拳,地上的男人抱着肚子哀嚎,剧烈的疼痛夺去人的意志,让他顾不上面子的蜷缩在地。
“生生,小心!”花儿提醒成生,注意偷袭的人。
成生侧头闪躲,转身之际左掌格在男人前臂,右臂穿过他肩部,下了死手,蓄起狂力的右手拨砸在他颈部,脚勾踢而过,一连串的动作没给男人反应的余地,便将他撂倒在地。
成生打架豁命,他没有花拳绣腿,所有招式都是从泥地里摸爬滚打练出来的野路子,狠戾的像是个打手,拳头一出,剩下的便不管不顾了。
动静越闹越大,成生把人打趴在地,却没把人打服,他听见最先倒下的男人嘶气,放狠话:“你有种你等着,以后可别自己走夜路。”这话是对花儿说的,花儿被吓破了胆,白做了那几年太妹,被人捏了屁股摸个肩就打回原形了。
“生生。”她哭着想回家。
成生拎过酒瓶,啪的砸碎在桌角,没给他开瓢,而是用参差不齐的碎瓶口戳向男人的眼睛,只差毫厘。“你再敢那样看她一眼,我废了你。”
“你废,法治社会我怕你?”男人吐了口唾沫,不屑于成生的威胁。
成生冷下脸,酒瓶子差点儿捅下去,花儿拦着他胳膊说:“生生,咱走吧,别打了。”
成生不听,他咬着后槽牙,怒气难掩,破碎的酒瓶子扎进男人手臂,尖叫声像要掀了屋顶,见血了,性质就不一样了。“你凭什么欺负她?她生下来是给你欺负的吗?”
花儿被成生吓得不轻,哭着求说:“生生,走吧,求求你了。”
此刻的成生混不吝到听不进去劝,他恨一切对弱势群体出手的人,凭什么他们做着恶事,还端着占理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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