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2)

“你放开!”

“裴砚忱!你放我下去!”

“放开我!”

男人充耳未闻,看也没看庭院中乌泱泱跪了一地的婢女和侍从,冷声喝令他们退去,脚步未停径直走到卧房前,踢开卧房的门,直接将她抱去床榻前扔了过去。

这一下,比被扔在马车中还要更疼。

姜映晚眼底瞬间蓄了泪。

可不等她反应,脚踝就被用力拽住,下一刻,她身上的衣裙被撕开。

“还想跑,是吗?”

他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目光阴寒逼仄,裹着沉怒。

连带着动作都再无半分温柔,只有强势与粗鲁。

“你婚书在我手中,还能跑去哪儿?”

“姜映晚,你只能待在我身边。”

姜映晚眼眶中被水雾迷糊。

她挣扎着不肯配合,挪着腰身往旁边躲,但床榻空间有限,躲又能躲去哪里。

片刻的功夫,他欺身逼近,冰冷长指毫不怜惜地惯住她下颌,掐按着她绷紧的腰身,直接低头发狠吻了下来。

“放开……唔!”

姜映晚抗拒的声音被他咬碎堵在唇齿间,腰身被压制着不得动弹,推拒他的手腕也被钳制住狠狠反压在冰凉的床褥上。

不仅喘不上气,肺内的空气也被一寸寸夺走,姜映晚气急去咬他。

淡淡的血腥味顿时充斥唇齿间,可尽管他被她咬破唇角也不松开她。

反而抵着她后颈吻得更深更重。

姜映晚眼底的水雾迅速凝成水珠,眼尾都被逼得发红。

在她快要窒息的前一刻,裴砚忱才施舍般从她唇上离开。

他沉眸盯着她,指骨冷冷从被她咬出来的伤口上拭过。

眸色阴沉得骇人,出口的话让姜映晚本能地发颤。

“装了这么久的乖顺,今夜就来些不一样的,晚晚意下如何?”

姜映晚咬着牙摇头。

可他怎会听她的。

他话音未落,她身上被扯得零零散散的衣裙就被他粗鲁拽开。

一件件被扔在床下。

冰冷的空气中,凉意侵袭肌肤,让姜映晚不自觉地打了个颤。

然而不等她做出其他动作,整个人就被他掐着腰按进冰冷的床褥中。

庭院中所有的佣人都被屏退了下去。

窗外呜咽的冷风呼啸中,他看似亲密地伏在她耳边,冷着声,残忍地对她说:

“昨日没回府,冷落了我们晚晚一晚,既然这么有精力,都能费尽周折从京城逃出来,那我们今天将昨晚的补回来,晚晚想来也没意见。”

姜映晚惊颤着睫抬眼,推拒着他拒绝,可带着薄颤的字音还未发出,唇就被狠狠封住。

第59章 “晚晚可以试试,没有避子药,你多久,能怀上我的孩子”

凛寒的风卷着冰霜无情地吹着,这一整晚,姜映晚从未觉得夜色这般漫长。

她晕了醒,醒了晕。

等翌日彻底醒来时,已经到了午后。

姜映晚忍着身上的痛,陇着被子坐起身,短暂空白的意识过后,昨日的一切记忆,如潮水般疯狂涌进脑海。

前一刻刚松了口气成功逃脱牢笼,后一刻就被当场抓住的惊恐让她直到现在都还无法接受。

随着这种情绪蔓延,昨夜这张寝榻上无休无止的那一幕幕更是在脑海中翻搅。

她揉着额角,垂下眼睫。

潜意识抗拒着那些肌肤之亲的画面。

床尾放好了衣物,姜映晚在床上静静坐了会儿,将心头的情绪强行压下,拿过衣物绷着下颌一件件穿上。

卧房中并没有人。

姜映晚不清楚裴砚忱是走了还是在外面。

但她不愿意待在这儿。

更不想永远都被困在这里。

掀开床帐,从床上下来,面色苍白的女子看了眼房门和窗口的方向,抬步就要去门口。

回眸间,余光不经意瞥见前面的紫檀木桌案上,静静放着一盏兔子灯。

那灯做的很精致。

流光溢彩,线条勾勒得栩栩如生。

姜映晚脚步停顿。

目光在那兔子灯上停留片刻。

她忽然想起,在他离京出府前的那一天,他好像对她说了什么兔子灯的事,但她那时所有心力都在如何离开上,对这种东西只漫不经心地随口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