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1 / 2)
“白天又怎么了?”他冷着眼拽下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谁规定白天不能行房事了?”
“晚晚。”他凝视着她,一字一顿告诉她,“我们是夫妻,行房天经地义,何时行房,更是全凭心意。”
床帐被严丝无缝落下,就连那带着哭腔的呜咽声,仿佛也一道被遮掩在了里面。
第69章 不算怜惜的怜惜
寸刻难挨的深夜,一度让姜映晚有回到上次从京城逃离的那晚。
她眼尾红的让人生怜。
也确实引裴砚忱升起几丝怜惜。
可仅仅只在他滚烫的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过她眼角的泪痕时,在这场压迫与强夺的情事中,勉强称得上不算怜惜的怜惜。
姜映晚牙龈被她自己咬的都发酸。
在不知时间流逝的磋磨中,她觉得她整个人都仿佛被他弄碎,再强行揉进他身体中,不顾她的抵触和抗拒。
意识被强行撕搅成一团,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他说了一句容时箐调任的事。
但姜映晚那时的意识薄弱得可怜。
那两句话勉强入了耳,却未能入心。
也未能被她记住,便沉沉昏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刺目的阳光从半掀的床帐中溜进来,刺得姜映晚不自觉抬起手臂去遮眼睛。
全身的酸痛与不适,随着醒过来,齐齐涌起心头。
姜映晚遮着眼帘,乌睫无声颤着。
并未立刻睁眼。
昨晚昏睡过去后,到了后半夜,她做了整整半宿的噩梦。
梦中画面,全是她费尽心思逃出去,却在逃到一半时,被裴砚忱当场抓住的场景。
那种绝望与崩溃,混淆着昨日逃进他马车中的惊恐,盘旋在心头久久散不去。
姜映晚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
才强撑着振作起来。
忍着疼得快断了的腰,拥着被子缓慢坐起身。
一抬头,就见裴砚忱端坐在桌前,手中正翻着几卷文书,见她醒来,他放下书册,起身往床榻前走来。
“醒了?”
他立在床畔,拿过提前备好的新衣物,朝她递过来。
“膳食备好了,起来洗漱用膳。”
姜映晚不饿,也根本吃不下东西。
她转身就想重新躺下,但躺下之前,冷不丁想到上次她以绝食抗议时他言里言外的威胁。
姜映晚动作停住。
顺着他的意接过新的衣物。
昨日紫烟是跟着她一块跑的,从昨日午时到现在,她还没见过紫烟,她不能只考虑自己的一时不悦,不顾紫烟的性命。
但虽是配合了,姜映晚并未松开身上的被子,反而在他准备动手帮她穿时,她偏过身,避开他的动作直白躲过。
“我让紫烟侍奉,你让她进来。”
裴砚忱握着手中的小衣,定定看她片刻。
他面上不辨喜怒。
对于她特意要紫烟侍奉的意图亦是看破未说破。
没强逼着她穿,也没拒绝她的要求。
将小衣递给她,转身漠然离开了卧房。
很快,得了允许的紫烟迅速推门进来。
姜映晚身上的衣服自己穿了七七八八。
紫烟关上门跑过来,看着自家主子颈上衣襟没遮住的痕迹和面上的苍白,紫烟心疼得眼中直蓄泪。
她拿过剩下的衣物,一件件细致地服侍着姜映晚穿。
声音发闷,带着些许的哽咽。
“小姐,您可还好?”
“要不要传人送些涂抹的药膏来?”
姜映晚摇头,“不用。”
说着,她看向她,视线在她身上打量而过,“回别院后,昨天可有人为难你?”
第70章 他眸色微凝,漆暗的目光摄着她单薄的身影
紫烟连连摇头,“奴婢没事,小姐不用担心奴婢。”
姜映晚稍微放下了些心。
系好束带,她偏头往紧关着的房门处看了眼,声音压低,问紫烟:
“避子药丸带了吗?”
紫烟立刻点头,迅速从怀中将小瓷瓶拿出来,“带了,奴婢一直放在身上。”
她将小瓷瓶递过去。
在姜映晚倒药丸时,她拧着眉头说:
“裴大人未必几天才会离开,这瓶药不如就放在小姐这里,行房后小姐及时服用。”
姜映晚却摇头。
药咽下去后,将小瓷瓶重新给了紫烟。
“你继续帮我保管着,放在我这里,我守不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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