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1 / 2)
“我帮夫人揉揉。”
音落,怕她不信他,他又补充一句:“不做别的。”
“都是哪儿疼?”他从侧腰开始揉,逐步往后,“这儿疼吗?”
姜映晚不敢放松警惕。
他将她压在书房中放肆胡来的场景不是没有过。
尤其翠竹苑的书房和卧房之间有密道,进出随意,连外面的侍婢都不无需顾忌。
“你别乱碰就不疼,我自己缓会儿就行……嘶!裴砚忱!”
姜映晚话还没说完,他直接将她整个抱在腿上圈在了怀里,这个姿势,让姜映晚全身瞬间紧绷,眼底都升起了戒备。
他勾唇轻拍了拍她腰,让她放松。
“别绷。”
“绷这么紧,怎么揉?”
“放松些。”
被他捞进怀里时,姜映晚袖摆不小心拂掉了桌案上的账册,“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乱了方才翻着的页数,胡乱散在案腿边缘。
姜映晚往下扫了眼,被他牢牢按在怀里,没办法去捡。
裴砚忱注意到她的动作,圈过她身子护住她,俯身将账册捡了起来。
才接着帮她按揉。
—
悄无声息间,严寒不知不觉中褪去。
府院中无数绿植相继抽出新芽,大片大片的迎春花迎着温风,吐露明黄花蕊。
春风和煦的天气中,段逾白懒洋洋地坐在裴府后院竹亭中,漫不经心地持着酒盏,一双狐狸眼从假山旁的那片开得正盛的迎春花上转过。
“巡盐史一案,调查清楚了?”
裴砚忱的声音,使段逾白收回目光看过来。
他点头,懒洋洋的姿态,一副风流矜贵样,“调查清楚了,不是什么大事,目前人已经在陈肃那里了。”
巡盐史贪污受贿,致使岭都百姓流离失所,裴砚忱本来是要亲自过去处理的,
但段逾白一连在京城待了两三个月,正闷得浑身难受,听闻巡盐史的消息后,连夜跑来了裴府,想跟着裴砚忱一道过去,去岭都一带透透气。
裴砚忱和姜映晚刚大婚不久,正是不想离京分别的时候,见段逾白主动请缨,他连犹豫都不曾,直接将巡盐史的差事丢了过去。
段逾白虽诧异差事成了他自己的,但最后只能郁闷地独自动身前往岭都。
只是段逾白这厮,素来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性子,正如这次巡盐史的案子,刚从岭都回来,他就屁颠屁颠地跑来了裴砚忱这里邀功。
主打一个,哪怕只是做了一件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也必须要让该知情的人知晓。
裴砚忱和他二十多年的交情,对于这损友的性子,自是一清二楚。
段逾白刚说完巡盐史的进度,他就轻叩桌案说:
“我记得你先前提了几句云鹤大师的一幅墨鹤水唳画?”
第174章 他是她被迫承认的夫君,却也只是夫君,没有夫妻情深
段逾白倒酒的动作一顿。
朝着裴砚忱看过去的眼睛都亮了。
不等他开口,裴砚忱就主动给他了答复:
“画已经让人送去你府上了。”
段逾白顿时笑得像只狐狸,“这怎么好意思?”尾音未落,生怕裴砚忱再将画收回去似的,某人迅速改口收下这份心心念念多时的礼,“那就却之不恭了。”
裴砚忱淡淡抬眸瞥他一眼。
段逾白摇扇子摇得别提多欢快。
云鹤大师作画技艺独绝,尤其画鹤,更是一画难求,如今流传在世的墨鹤真迹,也仅此一幅,万金难求一见。
前两年,这画偶然为裴砚忱所得。
得知这消息后,段逾白那段时间甚至一连多日都住在了裴府,只为多看几眼那幅心心念念的画。
如今那幅墨鹤真迹轻而易举就被当作报酬送了来,段逾白欣喜之情自然溢于言表。
岭都巡盐史之案,裴砚忱未亲自前去,段逾白知道他必然挂心,事无巨细地将案件始末全部说了一遍,才话音一转,说起另外一件事情。
“今日我来,除了跟你说巡盐史的事,还有另一件事。”
裴砚忱见他神秘兮兮的,正要问是何事,话音未出,就见他突然转着头往后一指,明显看热闹的眼神,“哟,来得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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