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哥哥,我刚才好害怕。她声音像小兔子一样可怜巴巴的,使劲环抱住他的腰。

别怕,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垂,我在。

江瑾泽松开她,表情不变,眼神始终停留在她身上,从上到下,看见她的衣裙撕裂,他脱下风衣,将她包裹起来。

她埋入他温暖的怀抱,手紧紧握住他的衣服,将原本平整的衣料攥出褶皱。

可下一秒,她无助到了极点:哥哥,我伤了人。

在屋内,那个男人想对她动手,她用重物砸伤了那个人,然后跑掉,从对面的阳台翻到隔壁房间,裙子划伤了。

江瑾泽松开她,伸手擦掉她的泪,他有一种压抑克制到极点的冷静:别出来,哥哥帮你解决。

话音刚落,走廊上有密集的脚步声,江瑾泽将她推到屋内。

宋夫人首当其冲,刚才的异常她自然已经发现了,她儿子不见了。

她瞳孔一震看着地板上的人,又看看旁边的江瑾泽,发出尖锐的叫声,在屋内的虞爱听到,捏了一把冷汗。

宋熠的头磕出裂口,紧急被送往了医院,二楼的一幕没有外人看见。

苏家的小宴会厅被临时征用,气氛紧张,江夫人坐在首位,坐在她旁边的是宋家的掌权人,宋熠的舅舅宋凌河。

被砸醒的男人清醒过来,吞吞吐吐说出了这一切,原来这是宋熠的一场计划,他不想失去和江家的联姻,就设计了这么一场英雄救美。

甚至作戏成真,逼虞爱喝下去的不过是苦瓜水,一切搞砸了。

江瑾泽紧绷的下颌忽然松了下,半张脸隐没在阴影中,侧脸轮廓凌厉。

宋夫人差点背过气来,话里话外对宋熠心疼:这不会是个误会,瑾泽,你和小熠是表兄弟,你对他下这么大的狠手吗?

宋凌河皱眉,江瑾泽虽然是晚辈,但是还轮不着被质问,提醒宋夫人控制情绪。

宋夫人,您是个长辈,我实话实说,江瑾泽坐在一旁,似笑非笑,今天让宋三开瓢,算是轻的。

瑾泽,江夫人眉心一跳,还想对你表弟下死手吗?

江瑾泽不置可否。他向来低调沉稳,说出这话,是真的动怒了。

宋凌河开口:这一切都是误会一场,小熠行事太过荒唐,我回去调教,一定给你和令妹一个交代。

宋夫人自知理亏,不敢再多说,江夫人也责怪地看了一眼,站起来说:当时是我看走眼了,这门婚事就作罢吧。

宋夫人脸色又变了:这

我们江家从不受委屈,江瑾泽起身,英挺地矗立,撕去漫不经心的倦懒,江家只有不想动的人,没有不能动的人。

他落下这句话,是威胁,也是警告。

空空荡荡的房间里,门口有保镖看护,屋内女助理送来衣裙,虞爱换好后缩成一团,不言不语,心里是一阵后怕。

她脑子闪回了一下,那个脸太熟悉,因为她在赛车时,在宋熠旁边的就是那个人。

宋熠报复她?得不到就毁掉,那以后呢?

她没有恋爱经验,对此事一窍不通,毫无经验可谈。她一张脸煞白,想到以后联姻,她落了泪,又无声的擦掉。

她看着门口,眼巴巴地等着江瑾泽回来。

门被推开了,她眼底闪过自己都没有的依赖,脆生生叫了一声哥哥。

她心头一阵躁动,很想靠近他,江瑾泽肩宽腿长,走进来,坐到她床边。

怎么样?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来。

她低下头,嗯了半天也没出声,最后说:能不能让他们都出去?

宋熠的小弟喂给她的东西一定有问题,她不敢和助理说,也不敢和江瑾泽说,她现在很难受。

江瑾泽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了。

他垂眸,与她慌乱的眼神对上:母亲说,你不用再和宋熠见面了。

真的?她惊喜。

不然呢?

江瑾泽漫不经心解开领口,目光一瞥,瞥见她直勾勾地看着他,那湿漉漉又黑亮的眼眸,让他的动作停了一秒。

她笑了,浅浅的梨涡

,他眸色微沉忽然觉得有些渴,有点热,想去开窗,但是袖口的衣扣被她拽住。

她憋了半天,最后只说出两个字:哥哥。

有话就说。江瑾泽清隽的面容若有所思,然后抬手,想让她松手。

她急忙拉紧,声音越来越小,脸色越来越红:哥哥,之前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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