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旁边的私教用英文说道:她是非常有天赋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有天赋的,不愧是你的妹妹,她以前一定有基础吧!
江瑾泽看着她的背影,她像是出苗的小芽般挺立,跃跃欲试。
他深深地望着她,眼眸中流露出几分意外,略微挑眉:从没有。
她从马上下来,私教问她为什么天赋这么好,她有些纳闷。
她从来没有专门练过,大概是小时候漫山遍野地跑。有时候踩着石头过独木桥,那时候可快乐了。她想想,又有些难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好像对什么事都失去好奇心了,只想着乖乖做江夫人的好女儿。
她休息了一会儿,还想上马。教练夸她,夸得她心情有些飘,但她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过是骑马跑了小半圈。
她准备下马时,江瑾泽已换上了骑士服,长马丁靴让他多了几分狂野意气,风卷起他黑色调的衣摆,他依旧是倦懒清冷的。
想玩吗?他问她。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不敢。
他上马,两人共骑一匹马,空间狭窄,她几乎整个人靠在他身上,能感觉到他宽厚的胸膛、后颈灼热的气息,还有他身上清冽好闻的味道,混合着清淡的剃须水香气。
我在,他的薄唇贴在她耳边,有什么不敢?
他一拉马缰,马朝远处急奔,她一开始害怕得闭眼,后来适应了,只觉得新奇刺激,心脏随着一起跳动。
前面是障碍,她想提醒,嘴巴张大,但马已跃起,又稳稳落下。
场外惊呼,有掌声。
舒凌鹤口中说的他马术极佳,她此刻才领会到。障碍跑结束,她看着他单手摘下头盔,自己还待在原地,抬手摸了摸胸口,心跳剧烈。
江瑾泽身高腿长,五官英挺,如篆刻般的下颌线格外分明,在这场上极为瞩目。他的手臂夹着头盔,衬衫隐约透出坚实的肌肉,刚才勒马时的戾气让他手臂肌肉绷得紧紧
的。
她知道他向来出类拔萃、吸引人,但此刻还是被场外凑过来的观众惊到了。
等舒凌鹤派保镖驱散了场,他们才回去。
他洗完澡后,敲门进来,把她按在沙发上。他浴袍微微敞开,露出肌肉的轮廓线条,他抬起手,将额间的黑色碎发撩开,刚刚洗过的碎发湿成一缕一缕,此刻格外性感。
这是我的房间,你先出去!她不好意思避开视线,强调了一遍。
还分你的房间、我的房间?
当然了!
他置若罔闻,略微挑起浓密的眉毛:别挣扎,你哪儿我没进过?
她脸一红,两人刚洗完澡,气氛太过暧昧。他把她的浴衣往上推,她拉着衣服死死遮盖,她不是放荡的人。
这么一折腾,她突然发现她腿根处有些轻轻擦红,应该是骑马磨得,却没什么感觉,涂上清凉镇定的药膏,能够消解不适。
这些,都是他让助理准备的,她之前都不知道。
他的指尖在她腿根最细软的地方摩擦,她轻哼一声,小声说:哥哥,轻点。
放松了戒备和警惕,她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渐渐有些困了。
哥哥,你走的时候把门带上。
他没走,那双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她。她蜷缩着,露出白皙的腿,有些泛红的膝盖和脚踝,他把她揽过来,就这样抱着她睡。
不是第一次了。
这里没有人认识他们,就像是一个乌托邦,让他们忘却烦恼、禁忌,以及那段错乱的、不该有的情感。
然而一切都是有时限的,出差结束,他们要从度假村回去,行李已经收拾好。
度假村的人从一早就站在那里等候,舒凌鹤更是在他们下楼时就已到楼下,满脸热情相迎,这是他的地盘,他作为主人理应相送,其他人也闻讯而来。
他们迟迟没下来,其余人随口聊着天。
我听说啊,舒家那个私生子还想吃天鹅肉,结果吃瘪道歉。
也不怪那个私生子,我昨天到马场,没想到江总的妹妹骑在马上,倒有股别样的风情,有老板端着酒杯,生得是真标志,那脸蛋、那身段,比我外面那个好。
你这么比,不怕江总生气?
养妹而已,又能怎么样,能有多高贵?都是给外人看的。
那天酒会的话题继续起来。
你们说,这养妹没有血亲,江总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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