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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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很安静地回到麓山别馆。

两人下车后,危珈又打开后座,抱出鲜花。

琅津渡目光轻拢着她,视线扫在白玫瑰上,“很喜欢?”

危珈低低浅浅地看他一眼,“总不好放在车上吧。”

回到家里,危珈把花给阿姨,两人一前一后上楼。

危珈换好睡衣后,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洗完澡后,她换了件浅蓝色的睡裙,细细的肩带挂在莹润白腻的肩头,黑瀑般的长发散落下来,铺在薄净的脊背上,一张白皙的脸更显精致小巧。

她走出浴室,见琅津渡正坐在窗前的沙发上,垂目翻着书。衬衣黑裤,一向洁癖的人,连衣服都没换。

她拎起轻薄的睡裙外衣,过去问,“还不换衣服?”

听闻她的声音,琅津渡抬起眼,黑眸里笼着一层薄光,“太太。”

他很少单独用这个称呼喊她。

“干嘛?”

琅津渡黑沉的视线笼着她,“帮我脱衣服。”

第20章 折堕感

◎“……怎么解?”◎

危珈看着他,轮廓完美,瑰丽的凤眸勾起一丝娇气的不解。

琅津渡薄唇解释,“我要换睡衣。”

那说什么脱衣服。

危珈垂眸看了他被纱布包着的手掌,他手掌受伤了,又不是手指受伤了。“你昨天不是能换吗?”

“弯曲过度,掌心有些肿。”

手上的伤口因为手部动作较多,碰到水、出汗的概率高,很容易感染,非常不利于愈合。

危珈将自己的睡裙外衣带子系好,扫了一眼他身上的白净衬衣,走到他身边。“手还疼吗?”

琅津渡:“偶尔。”

秀长的手指放到他衬衣纽扣上,解开一颗。指尖划过柔顺的布料到第二颗上——

琅津渡坐在沙发上,垂目任危珈解他的扣子,姿态一派闲散,像久经清场的浪子,被人脱衣解带是稀松平常的事。

危珈解到第四颗,低垂的眉眼轻抬,看向琅津渡。他懒散的靠在沙发背上,单手抵着太阳穴,视线随着解衣的手移动,眸光狭长,上位者的调性,看不出分毫情.欲。

还剩最后一颗。

危珈顿住手,下巴微抬了一下,“你看这样能脱下来吗?”

琅津渡靠抵在沙发上,抬睫看了她一下,便放下支着的手,用缠着纱布的手去褪还没解开的衬衣。

与平日矜贵克制的样子不同,他黑发松软,衣衫凌乱,自行脱着衣服,有种令人心痒的折堕感。

窗外斜风骤雨,密集的雨水淹在玻璃窗上,消解在危珈眼尾的红痕中。

危珈双睫乱颤,眼睫温度热的可怕。纤白的手指摁在他脖颈和锁骨处,将他推倒在沙发上。“我还没给解完呢,别乱动。”

琅津渡任她推搡,后颈舒意的一靠,黑眸凝着薄光,唇角平翘,扫量着她。

危珈解着他的扣子,才发觉自己推倒琅津渡,完全没有经过大脑,是出于原始的、没被束缚过的本能。

色、令、智、昏呐!

她眼睫烫的发颤,解完衣扣后,手上突然清闲,男人的声音提醒她,“皮带。”

黑色金属冰凉,像男人聚拢危险气息的目光。

纤细的手指不得要领,纠缠了许久都解不开。她提起滚烫的眼皮,一双凤眸从未有过如此羞赧,几乎烫出泪水来。“……怎么解?”

跟刚才的状态不同,男人的神色不似刚才那般松散,气息很重,像暴雨前开始聚集的闪电萦绕的黑云。

他黑眸轻眯起,将缠着绷带的手放到她的手腕上,危珈刚想收回,手腕却被箍的很紧,接着将她拉在腿上。

危珈踉跄了一下,遽然坐在他身上,男人的大手带着她的手放在皮带扣上。他气息深沉,不容拒绝,声音冷冽微哑,“我教你。”

其实很简单的设计,指尖轻轻一掰,便松开了。

她垂落的眼睫颤了颤,泛粉的指尖才碰到金属链,便烫地一缩。

琅津渡啄了下她的唇角。

指尖抖了下,轻微的响动后,危珈感觉自己要因为脱水而窒死,她连看都不敢看,“……可、可以了吧。”

她双腿笔直修长,纱布粗糙的感觉十分清晰,他眉眼深邃立体,每个棱角都是男性锋锐的痕迹,一双猎人瞳眯起。

“礼尚往来。”

手一点礼貌都没有。

她挣扎了一下,躲着,“我不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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