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2)

不对、不对、不对。

但她脑子越来越清楚。

是她!

——从下车跟琅津渡打招呼,到鞋子脱不下来,再到她问琅津渡能不能、

绑着他做?

所有的瞬间,十分清晰地,涌进她的大脑。

危珈呆滞良久。

景好迎说得对。

酒精真的很不好!

真的真的很不好。

她怎么会对琅津渡说出那种话啊啊啊啊啊!

危珈视线悄悄往琅津渡身上瞥了一眼,正对上一双无比漆黑的眼睛。

琅津渡躺在床上,眼睛才睁开,有些惺忪,额前黑发随意耷着,轮廓流畅清晰的脸,因为刚醒没有平日里的锋锐,甚至还有几分纯良。

视线再往下,白皙的脖颈和锁骨上布满凌乱的吻痕和咬痕。

——像是罪证,昭示着她昨晚的“暴行”。

危珈:“……”

她现在的心情就像个提上裤子的渣男。

别说负责任,她都不想承认。

酒干的!都是酒干的!

卧室里很安静,只有危珈狂跳的心脏声。

“你昨天晚上、”琅津渡偏冷的声线,带着几分低沉微哑响起。

危珈立马打断他,“你喝水吗?我去给你倒。”

她下床往外跑。没等她穿上鞋,琅津渡低冷的声音已经逮住了她,“强制猥.亵我。”

危珈:“???”

她还以为琅津渡说想绑着他做的事……

什么叫强制猥.亵?

这指控也太严重了吧!

“我没有!”

琅津渡揉了揉眉心,缓缓坐起来。睡裤有些皱,他敞着长腿,单手支着额头,“怎么没有?”

危珈磕磕绊绊道,“我就亲了一下你,你一个大男人,不想被亲,可以躲开啊。”

她是这么小力气的柔弱女子。

听她说完,琅津渡平静地看着她,点头,“好。”

掀开薄被,起身下床。

危珈:“……”

她沉默了一会儿,忐忑地跟在他后面走进卫生间。

卫生间中的灯光是清濯的冷白光,格外明亮。所以,琅津渡身上的痕迹也格外清晰,连下巴上被她吸出了草莓印……

危珈:“……”

她是狗吗?

“你、今天要去公司吗?”

琅津渡抬头,双眸通过冰冷的镜面看向危珈,“去。”

危珈:“……”

回答这么简短。

使性子,这绝对是在跟她使性子!

男的怎么这么不好哄啊?

他之前欺负她的时候,她也没这样啊。

她思忖间,感觉一道身影落到了她身上。

危珈眼睛看着他,往后小退了半步。

“虽然是未遂。”清冽的声线微哑,喉骨侧的红痕跟着滑动,压低的声音落到她耳中。“但你说你想绑着我跟我做。”

耳侧掉落几缕黑发,一抹红色从白颈上悄悄爬上来。

蓦地从他口中听到,她大脑开始热胀,随之炸成一片废墟。

啊啊啊啊啊,怎么还跟她说。

这跟全班一起看她写的小皇文,有什么区别!!

她还怎么做人啊啊啊啊啊!!!

“但我誓死不从,拼命反抗。你就咬我,还脱我衣服,拽我裤子,一直引诱我。”

啊啊啊啊啊,闭嘴啊!!!

危珈内心狂吼,别吟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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