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1 / 2)

这种难言的情绪,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和阈值。

“琅津渡………”也许是凉,也许是高度,更有可能是璀璨的吊灯直射下来,她宛若放在展示台上华美的展示品,无所遮掩。害怕和羞耻感让她紧紧的攥着他的睡衣。

男人长指略过她脸侧的碎发,露出的小脸明媚浓酽,他只是不想辜负她的心意,只想要好好观赏,“……害怕?”

她撑着他的肩膀,被他目光烫得无所适从,下意识想并拢双腿,脚尖却勾着他的睡衣绊了下,小腿绷出更清晰的线条,从膝盖到脚踝是流畅又利落的弧度,像被精心打磨过的玉。脚腕被被他捉进掌心里,唇虔诚的覆在上面。

瞬间,她所有的话都堵在嗓子里,麻酥酥一片……

危珈看到了他的视线,那眼神太沉,带着点不掩饰的侵略感,清清浅浅的吻,又裹着层说不出的温柔。

指尖触到蝴蝶翩跹起舞的地方。

衣帽间的灯并不是纯净的明亮,像有一层细薄的淌下碎金似的光。轻盈的光从她半透明的耳尖开始,沿着她的肌肤,一寸寸的漫过下颌线,精致的肩线,一直到轻盈的蕾丝包裹着细致的腰肢,顺着裙摆开衩的地方往下。

手指撩开毫无遮拦的裙尾,覆上软滑粗粝的蝴蝶,弹性白腻,像在浪花上舞蹈。

暖光流过肌肤,连细小的绒毛都泛着浅金的光,裙摆只遮到蝴蝶蹁跹处,余下的被光浸得半明半暗,每次轻轻动,修长的轮廓便跟着晃,勾得人目光忍不住下坠,下坠。

他的目光也不例外。吻到她的胸后,目光顺着她起伏的曲线,没做停留。

危珈眸光充满雾色,问他,“……你喜欢吗?”

……

不知过了多久……

……

宽大的床铺上,轻盈精致的蝴蝶睡衣,落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宛若一副瑰靡的画。

她眼前落下一段红色的绸缎。

“太太。”他再抬眼时,眼底的光更沉味了些,清冽的声线缠绵在她耳边,带着幽幽的哑,“准备好、重新开始了吗?”

眼上的绸缎太凉了,危珈身体激灵了一下。

没多时,蝴蝶和振动卷土重来。

夜晚太静,似乎隐约听到蝴蝶振动的哭泣声。

-

早上吃饭,危珈感觉嗓子和鼻子都有些不舒服,还有点困。

她开始有点后悔,早知道就不穿了,没想到威力那么大,比以前每一次都要……

睡衣最后是完整的,虽然潮湿,但好好留下了。她喝了口豆浆,悄悄瞅了眼琅津渡,他还挺爱惜“东西”……

同时脸也红了一下,两人的x可能是一样的,都更注重视觉上的感受。

因为心不在焉,豆浆喝了一大口,猛地一口咽下去,危珈烫得难受,“啊!咳咳咳。”

“怎么了?”琅津渡立马放下手中的面包,过来看她。

“烫了一下、”危珈哈了下舌头。“嗓子。”

琅津渡给她递过一杯清水,危珈灌了一大口才好了些。“没事了。”

琅津渡看着她,“真没事了?”

危珈吸了吸鼻子,有点流鼻水的感觉,别再是感冒了。她看着他,把脑袋给他,“你摸一下我的头。有没有发热?”

琅津渡依言,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温热相接,感觉不出什么来。他起身,“没有,我去拿体温计。”

“不用。”危珈把他拉住,但眼睛却直视着他,极轻声的咬牙说,“我要是生病,你就完了。”

琅津渡抿唇,清泠的眸子压下一丝愉悦,抬手将她头发撩起。

危珈喝着水,用眼睛瞅他,“就看我回来传不传染你吧?”

不过,离家之前,危珈还是被体温枪扫了一下,确实没事。36.6c。

危珈还是提前给他预警,“一个月之内,我只要生病,你就是罪魁祸首。”

琅津渡笑垂了下眼,轻声应,“好。”

危珈也抿唇,这还差不多。

最近一直都是琅津渡或者司机送她上班,她觉得太麻烦了。趁着今天,危珈跟他商量,“那我今天自己开车去上班吧。”

琅津渡:“不行。今早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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