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1 / 2)

再一点冷门小知识:历史上由于鲜卑族是游牧民族发家,对鹰隼有一定的崇拜,北魏有专门的鹰师曹献上贡鹰。

但冯太后掌权时,不爱铺张浪费,取消了鹰师曹,不许上供鸷鸟。

(老冯啊tat我那明达能断卓远有识的南北朝第一女政治家啊tat老冯啊——make北魏greatagain啊[树莓发癫])

第84章 放鹰

◎她就是逼他们◎

“你不问我,为何要放鹰么?”

拓跋聿遥望着已经看不见的金雕,浅笑嫣然。

“......”冯初摇摇头,二人目光相触,相视一笑。

一切皆在不言中。

突兀的马蹄打破了宁静,转身回望,见是拓跋祎单骑策马来,手上还带着一支沾染了血的箭矢。

拓跋聿嘴角闲适的笑渐渐淡了,眼中的火却越烧越旺。

冯初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默不作声地打量起来拓跋祎。

“微臣参见陛下。”

“皇妹何须多礼?快快请起。”

拓跋聿嘴角似有还无勾着笑,“可射中了虎儿?”

“......回陛下,臣妹射虎时......不慎杀了一个人。”

“谁呀?”

“东部大夫刘仁诲之子,刘固。”

拓跋聿的笑容彻底凝住了,“你再说一遍?”

“臣......杀了刘固。”

“混账!”

拓跋聿恨恨甩鞭,长鞭抽在拓跋祎身旁的黄土上,扬起一片尘草。

“你、你──”

“皇姊!刘固有不臣之心,意欲勾结太皇太后,弑君谋反,另立新帝!”

拓跋祎的声音极力压着,不让传远了去,“如此之人,凶于猛虎,臣妹为君除之,有何不妥?!”

“纵使刘固有不臣之心,你也该先禀报给朕!国有法度,你这般杀了他,谁能替你作证?!”

拓跋聿罕见地发了好大的火气,言辞俱厉,“你置朕于何地?置北海王府于何地?置你自己于何地?!”

从来文弱的人发起火来,竟吓人得很,拓跋祎舌头打了结一般,讷讷不敢语。

拓跋聿焦躁地拉着马儿在原地打着圈儿,拓跋祎额上的汗珠豆大如雨,等着她发落。

半晌,头顶上的人顺出一口气。

“......把箭给朕。”

拓跋祎不明所以,依言照做。

“你现在回虎牢,回北海王身边,一刻也不要耽误,听明白了没有!”

“......陛下?”

拓跋祎如何听不出拓跋聿这是在将她摘出平城的风波中?

顿生热泪,“臣妹不愿离──”

“你若还认我这个皇姊,就听话!”拓跋聿长叹,沉痛而不耐,“快去。”

......

拓跋祎胡乱抹了一把泪,朝她拜道,“臣、臣妹拜别陛下,陛下万年无期,大魏江山永祚──”

拓跋聿心里五味杂陈,闭眼叹息,不曾作声。

她又朝冯初拜道:

“姨母......保重。”

再不多语,翻身上马,听拓跋聿的话,回虎牢去了。

“......朕,有时真害怕,她也会步了霍嫖姚的后尘。”

“......”

冯初抿唇,缓缓发问道:“......霍嫖姚杀李敢,盖因私仇误会,可今日之事,未免太衬景了些。”

“究竟是锁儿要做霍嫖姚,还是......”

“陛下需要锁儿做霍嫖姚?”

果然还是瞒不过她的眼。

“阿耆尼既然知晓,又何必多问呢?”拓跋聿怅然,原野的风吹拂过她的鬓发,“你不是心知肚明,我,为何要放鹰的么?”

“那......陛下的意思是,借着这个由头,回宫向太皇太后发难?”

风吹黄草,人心太躁。

拓跋聿缄默半晌,清润的杏眸是沉静的湖泊,“我与太皇太后相争的事,阿耆尼,不用插手。”

冯初颦眉,甚为不满:“事已至此,聿儿还将我往外推么?”

“怎是?!”

她与冯初早已同舟共济,哪还会将她往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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