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1 / 2)
温奉玄道:“若大人不介意,我便按照年岁叫哥可行?”
祝颂连忙摆手,“殿下折煞我了。”
温奉玄道:“既然大人介意,那我便叫大人的字可好?”
祝颂道:“那我便称呼殿下公子。”
温奉玄点了头。
闲话毕,祝颂本来是想问上次他为何要用这么危险的办法出京,但现在一想,他似乎没有资格去问这话,于是便转而说起了此次出京的计划。
“易康宁是宁蒗县城人士,此行我准备先去宁蒗县城。”
温奉玄道:“都听雅风的。”
明明是很平常的一句话,但祝颂愣是觉得雅风两个字从温奉玄口中说出来,带了些不得了的旖旎风情,让人耳朵都酥了。
祝颂掩饰性的轻咳了一声,“事不宜迟,吃了早饭就走吧。”
温奉玄道:“好。”
一行人吃了早饭,还是各自去了各自的马车,赶往宁蒗县。
宁蒗县在青州,离京千里,一行人走了七日才到了目的地。
一路舟车劳顿,来到宁蒗县后好生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早上,一行人在温奉玄的房间商量,祝颂道:“昨天来的时候我听到大堂有人在说冀州的大坝案,易康宁作为当事人,此时必定是议论的中心,今天我们多出去转转,必然能打听到有用的信息。”
大家都没有异议,吃过早饭后,大家就各自出门了。
跟祝颂想的一样,冀州的案子影响很大,街上到处都在谈论这事,而宁蒗县作为易康宁的老家,讨论他的比段征鸿的多得多。
祝颂在一处小面摊坐了下来,这个时候已经过了早饭时间了,面摊已经没啥客人了。
老板看到祝颂坐下,很热情的招呼道:“小哥,吃点什么?”
祝颂问道:“有些什么?”
老板介绍道:“软哨、辣子鸡、肉丝、酸菜。”
祝颂道:“来一个软哨。”
“好勒。”
在等待的间隙,又有一个客人坐下了,一看就是熟客,“来一个辣子鸡面。”
“好勒。”
祝颂看着那人问道:“兄台,我今日进城一路走来都听到有人在说易康宁,这人是谁啊?”
那人回道:“害,别提了,从我们这儿出去的贪官,前段时间被查了,消息昨天才传到我们这儿来。”
祝颂面露惊奇,“这得是多大的官啊,能让整个镇的人都讨论?”
那人道:“这可是冀州巡抚,你说多大的官。”
祝颂更惊讶了,顺带着连声音都小了,“真的,从宁蒗出去的巡抚?”
那人道:“这有什么可骗人的。”
祝颂道:“他上任没几年吧,我看宁蒗这些年跟之前没什么区别。若真是宁蒗出来的巡抚,肯定会回报家乡的啊。”
那人摆手道:“哎,可别说,他在冀州做了二十年巡抚,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祝颂好奇,“啊,为什么?难道他家里对他不好吗?”
那人的语速变慢了,“也不能说不好吧。”
说话间,老板端着面上来了,“面来了,二位慢用。”
在老板将面放好后,祝颂拿出一粒碎银子,“这位兄台的一起付了。”
那人惊喜道:“哎哟,这怎么好意思。”
祝颂笑道:“没事,相逢即是有缘嘛。”
那人也笑道:“有缘有缘。”
老板将找的钱递给了祝颂,也在旁边坐了下来,与他们一道闲聊,“这个易康宁可是家中独子,备受宠爱。四岁那年他爹去苏州进货,他舍不得他爹,非要一起去,他爹就将他带去了,结果回来的时候遇到了流匪,经过两年才找了回来,听他家里的人说性情大变,估计就是从那个时候就记恨上他爹了。”
那客人接了话道:“是他自己非要去的,这怎么也怪不到他爹头上吧。”
老板说道:“被流匪抓走,境遇可想而知,听说找回来的时候人瘦得跟骷髅架子似的,话都不会说了。”
那客人道:“要不是他家人一直没放弃找他,估计早死外面了,还能做官呢。不过啊,现在看来,还不如当时就死外边。”
祝颂接了句话,“千金难买后悔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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