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 / 2)
男人身上伤痕累累,打击伤不算多,最多的是像米粒尖一样的红色的小疙瘩。
祝颂看得皱眉,“这什么东西啊?”
许菘蓝认真的检查后说道:“应该是针伤。”
大理寺有种刑罚叫红刺猬,就是用上千根银针将人的身体全部扎满,细长的针扎进去,痛得厉害但只会流一点血,针扎满了,血也流满了,远远望去,像一只红色的刺猬。
不过大理寺的刑罚很少用,所以祝颂没有见过针伤。
祝颂合理猜测,“难不成这是个重刑犯?”
这个问题许菘蓝回来不上来,他只是问:“那要救吗?”
祝颂道:“救。”
“好。”
男人伤得不算重,晕过去只是因为中暑了。没一会儿就醒了,不过他失忆了,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唯一记得的是他有一个好朋友,叫郁无声,他脖子上挂的黑色吊坠就是郁无声送的。唯二记得的就是一扇乌龟大门。
哦,他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叫夏云清。
老县令听说这事后,“喔”了一声,像是知晓内情的样子。
祝颂问道:“喔什么?”
老县令说他,“话不能怎么问,要问这是怎么回事啊?”
祝颂虽然有些无语,但到底还是善待老人,于是他顺着他的意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老县令满意了,这才与他说道:“是一帮叫玉灵门的土匪。”
一听土匪祝颂可来劲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土匪呢?”
老县令对他的措辞感到不满,“怎么说话呢,这怎么能叫鸟不拉屎的地方?”
“哦,不好意思,我有点口快。”祝颂还想着挽回一下,就听老县令说道,“这得叫鸟毛都没一根的地方。”
祝颂不说话了,原来他对家乡也有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感情啊。
“还是说土匪的事吧。”
“扯远了。”老县令这才说起了土匪的事,“那个玉灵门就是一帮无恶不作的土匪,虐人为乐的,在羚羊县臭名远扬,你救回来的那个小伙子,估计是从那儿逃出来的。”
祝颂明白了,夏云清在玉灵门受了非人的虐待,受了刺激失忆了。
老县令继续说道:“玉灵门都快十年了,这还是第一个从那儿逃出来的,真是命大啊。”
祝颂问道:“这么恶劣,就没有剿匪吗?”
老县令道:“狡兔三窟,玉灵门经常换地方。三年前巡抚大人还亲自带了人剿匪,结果毛都没看到一根,在沙漠里走了三天,最后晒晕了还是我给抬回去的。”
祝颂来了斗志,“我一定要把玉灵门这帮草芥人命的畜生给灭了,还羚羊县一个安宁。”
剿匪总比治沙强。
老县令被祝颂的激昂的斗志所感染,“行,你放心去干,我全力支持你。”
祝颂将铁锹还了他,老县令低头看着陪伴自己多年的老伙计,重重的叹了口气。
从这天开始祝颂就开始剿匪了,不过跟老县令说的不一样,他不光连毛没看见一根,连兔窟也没看到一个。
天天在沙漠里转来转去,然后吃一嘴沙回去。
倒是夏云清在许菘蓝的诊治下快速的康复了,就是记忆还是没有恢复,他长得好看,人也勤快,甚至在做吃食上很有天赋,十分得孟晓荷的喜爱,天天“清清”“清清”的挂在嘴边,俨然比祝颂这个亲儿子还要亲儿子了。
不过有一说一,夏云清虽然才学几天,但做的饭比孟晓荷做的不知好吃多少倍。吃得饱精神头也足了,找土匪更有干劲了。
找了将近一个月,在祝颂晒得跟黑炭一样的时候终于发现了玉灵门的踪迹。
原本祝颂以为是一群穷凶极恶的土匪,没想到是一群歪瓜裂枣,不仅长得丑,还尽是些花架子,祝颂手都还没活动开,一群人就趴下喊娘了。
祝颂端了玉灵门的老巢,大门确实如夏云清所说的是个大乌龟壳做的,对此玉灵门的管事的说,“这是我们的信仰。”
祝颂皱眉问:“什么信仰?”
管事的答不出来,祝颂狠踹了他两脚,管事的还是答不上来,祝颂又踹了他两脚,他答上来了。
“是,对乌龟的信仰。”
祝颂翻了个白眼,又踹了他两眼。晕了,遂而作罢。
祝颂带着人在玉灵门里面搜罗了一圈,除了几条带血的长鞭倒是没有发现其他虐待人的工具,甚至于传言中抢了很多人,也没有看见,只看见几个长得漂亮点的人,不过也傻了,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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