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她的主子明明在毫不留情的逼迫,可却又小心翼翼,不敢更进一步。

楚服终于无法忍耐,伸出一点点舌舔上了她的唇瓣。

然后是唇缝,齿列,舌尖。

像是教学一样,一点点诱敌深入,抵死缠绵。

楚服发觉自己是个监守自盗的人。

明明说着要保护她,可是现在动心的是她,忍不住非分之想的也是她。

她一边唾弃着自己,一边放任着自己的防线溃不成军,腰腹用力,把女孩顶入怀中,一只手不容抗拒地按在了她的后颈,另一只手则拢在她细瘦的腰间。

然后,几乎带着强制意味地,十指不受控的收紧。

把这春宵一刻当成短暂的占有。

混乱的升温让醉酒的阿娇如坠云端。

唇齿相交,明明都是没有经验的人,可楚服比她急切很多,像是一个渴水的人看到了泉眼,拼命地索取滚热的水流。

原本十分克制的两只手开始作乱,蹭过颈肩又滑进腰侧。

她整个人都软了被楚服吻得呼吸不过来,眼睛里也渐渐泛起了泪水,忘了挣扎,只能含混不清地说道:“停……停下。”

她觉得身体里控制不住的滚水找到了落处,挣脱开楚服的桎梏,抬头轻咬了一下巫女的下唇,伸手在她的脖颈上摩挲:“真好,你也疯了……”

疯?

楚服一早就疯了。

早在她被小姐驯服、小姐赐予簪子的那一日,她就疯了。

那玉簪曾经一次又一次碾过楚服的舌尖和皮肉。

所以她才想让小姐也尝尝玉石的味道……

也想尝尝,玉石方才尝过的味道。

楚服盯着阿娇一张一合的唇,理智全然崩塌,被亲的欲|火乱窜,几乎听不见她后面的话,只想再亲下去。

初次偷欢,加上身体刚刚受了伤,阿娇很快就感觉到困倦。

她哼哼唧唧蜷缩到她的怀里呜咽,像是哭又像是在笑:“这次赏你的东西还满意吗?”

酒烧着她的神智,直到干涸。

于是她沉沉睡过去,又在不久之后忽然惊醒过来。

身上干燥又舒服,就连差点被掐断的脖子都是舒爽的,被人仔细照料过。

肩膀处的大片淤青已经被人揉开了,贴着冰凉的药膏。

楚服依然大敞衣襟,神情专注地抱着她。

阿娇迷糊地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口,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好,扶着宿醉的额,总算找回了一点理智:“你还没说,你是怎么跑到太后宫里找到我的,难道就没人拦着你吗?”

“我见你迟迟未归,于是去秉明了太后娘娘。偏殿门前不过是长公主身边几个婢子在外面守着,拦不住我。”

楚服垂下眼睛,克制地在她的下颌落下一个吻,声音有些低哑。

“小姐有危险,我不得不擅闯。小姐说过,我留在你身边就是护你周全。我只听你的话,赴汤蹈火……”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阿娇伸出两指捏住唇。

“什么赴汤蹈火的,不吉利,不许提。”阿娇拧起眉。

楚服顺从地点了点头,继续往下说:“我进去的时候,你已经没了意识。听说今天是个大吉的日子,我不敢叫太医来惊动了什么人,就把你带回来吃药了。”

阿娇这才想起来刚刚放在嘴里那药石,混着清苦的药味,也顺带想起了那两根作乱的手指,磨了磨牙根,羞恼道:“你下次可不许放……那种东西进来了!”

两个人就着这样的姿势紧紧依靠着,阿娇的意识在清醒和迷离之间游移,呼吸渐渐弱了下去。

她手中依然紧紧握着绵阳公主赠与她的,那枚小小的荷包,不肯松开。

宫宴结束,陈阿娇回到长公主府,高烧几日不退。

刘嫖害怕她真的病弱缠身、无法生育,愧疚不已,亲自跑去向皇上讨人参。

梁王留在宫中,和皇帝同吃同住,愈发雄赳赳、气昂昂。皇帝派他来长公主府送人参的时候,简直像是一只刚打完鸣的红腹大公鸡,仿佛人参是他赏的。

哦,那鸡是前几日后厨阿婶抓的野鸡,放在小菜圃里养了几日,就拔秃了毛,上了餐桌,说是要给阿娇补补身体。

人参汤自然没有鸡汤好喝,更何况野鸡的味道的确比家养的好很多,她甚至能从它炖不烂的骨头里吃出几分“倔强”的感觉。

梁王在京城,日子过的越来越奢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