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游夏真的有些不懂了。到底是她太寂寞总是频繁想到那个男人,还是未知的神秘感总令人反复回味,以至于让她到了看谁都像那人的地步。
总而言之,她就是觉得今天的屈历洲……
不,应该说是从昨晚开始,她总是不是会从她的丈夫身上体会到另一个男人的感觉。是的,就是感觉。
毕竟她到现在,连那个男人长相是什么样子还不知道。
但是,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男人,不太可能吧。
“嘁,”她偏过头避开他,“不听,你喘得……难听。”
屈历洲懒漫勾着笑,细细品味着她的口是心非。
凭他这样了解她,也就大致能猜到她此刻在想什么。
毕竟,他在临近爆发的关头,无法很好地夹住声音,
她一定很困惑,为什么丈夫喘息的声音,会与那位让她心猿意马的男士如此相似。
她或许会怀疑记忆的准确性,又或者,会暗自比较谁的声音更动听。
可是无论如何她都不知道,这两个截然不同的男人,本质上是同一个人。
这种认知让他心底翻涌起隐秘快意,
无论是冷淡疏离的丈夫,还是让她心潮汹湃的陌生男人,骨子里,事实上,全都是他。唯一的他。
这算不算是靠作弊,获得了被她思念的资格?
站在她眼前,被她思念着。
光是想到这一点,屈历洲的快慰感就开始飙升,会比刚才在光洁的室内,更令他舒畅到灭顶。
她似是陷入他精心编织的捕网里,每次挣扎都是一场牵一发而动他全身的高潮。
她的疑虑,她的动摇,甚至于那丝若有若无的悸动,似乎全然落入他的掌控。
纵然,他此时也无法很好地掌控自己。
“喂,屈历洲。”见到这男人居然给她走神,游夏抬手在他眼前晃两下,不爽地问,“你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是谁要害我们塔吊!”
瞥着她脖子上残留的,被他一手制造的淤青红痕,屈历洲只觉刚平息的欲望又在沸腾。
他很快从她身上移开眼,敛低眼睫,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又一次反问她:“是谁安排你来孕检的?”
游夏稍稍一愣,笑了。
原来是他们亲爱的小姑,屈明殷。很好。
她二话不说背好包包,抬手推开他的身子,冷着声音撂下一句:“行,没你事了,我现在去报仇。”
“一起。”
屈历洲将体检单折叠整齐,放入西装内衬袋,跟着游夏走出医院。
哪怕是妻子这波很可能跟他亲小姑打起来,他也会亲自开车送她去战场。
扣好安全带发动汽车,他像个等待任务的杀手,只需主人一个指令:
“我们怎么报复?”
耍狠的事游夏信手拈来,根本不用计划,她冷笑:“先去你家,逮到人再说。”
屈历洲却停顿在这里,是在确认,又像在换个说法重复:“回我们的家?”
他如此理所应当的,把她口中说的“他家”,自动对号入座到他们两人婚后单独的家。
游夏刚掀起雄赳赳气昂昂的兴致,纠正他:“屈家老宅。”
这人怎么,没点默契呢?不是亲生老公果然不通灵性。
她催促,“闭嘴动作快点,别逼我抽你。”
屈历洲倒是很乖巧没再说什么,打了圈方向盘往老宅驶去。
他开车的风格和游夏很不一样。
游夏酷爱超跑,炸街越响她越喜欢,是技术好,但手握方向盘就会不自觉变暴躁的那类司机。
但屈历洲的低调商务路虎四平八稳,他不言语也不放音乐,时而能预见各种路况后轻缓踩下制动,动作里尽是欲速不达的从容姿态。
他开得太丝滑了,游夏不知不觉在路上小憩一觉,屈宅八百米开外就进入园景,等车行入正门,游夏刚好醒来。
这次她养精蓄锐有力气战斗,没等屈历洲停好车就跳下来,直奔园内屈明殷住的【抚舟楼】去了。
“屈明殷——!”游夏一把推开大门。
芬芳宜人的院子里,只有几位园艺师和驯养师,纷纷抬头看着闯入者游夏。
屈明殷竟然不在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