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2 / 2)
想了好半天,才知道屈历洲话里的‘他’,指的是岑卓。
他生命本能最底层逻辑的狂热赤诚,令游夏感受灼烈,几乎想要尖叫。
她被他钉在这片方寸地,不能动弹,说出的话也零散:
“没有……他没有碰我。”
“撒谎。”他口吻略凶,“你不乖,该罚。”
游夏看不见此刻屈历洲的模样,但她还可以感受。她迷蒙混乱地想,这个男人身上的气质一定在瞬息之间发生骤变。他不再是谦卑有礼的君子,他不断攀升的,欲图破笼而出的脉搏,正以毁灭性的节奏,与她早就失衡的心跳无限共鸣。
壁灯的光彩化成流淌的蜜河。
“他和你那么亲密,还送你回来。”
“他还邀请你一起出国。”
他捏着她双脚,带着不满的质问,极大程度上是在折磨他自己。
“你们关系很好吗?”他在咄咄逼人。
空气里除了他的声音,还有彼此狂躁的心跳。
他险些丧失控制。
却还是维持着合格的信徒形象,捧着圣物一样,甘愿被神踩在脚下,让自己在她脚底迎接洗礼。
信徒在被她鼓舞,为她酣畅,在离心脏很远的地方,仍有一处生命旺盛地为她跳动。
又像请求又像命令,他把握着她,不容抗拒:“夏夏,别去,别和他一起去国外。”
游夏在一次次摇荡里被拨散神志,回答不上来。
男人落在耳后的沉乱鼻息,他的不痛快,他的不温柔,他貌似怜惜又恶劣地、不断追逐在肌肤的唇温,都会在同一刹给予她心惊肉跳的逆浪。
“回答我,夏夏。”他咬着牙催促。
醉色泛滥,游夏根本记不清上一个问题是什么,只能含混不清地,顺着他答:“好……”
他像是得到首肯,忽然重重一顿,不自觉仰头,喉咙溢出一声性感的哼喘。
信徒更为滚热的泪水涌流在她的脚上。
那里似乎成了一片被过量花剂侵蚀的残败小百合。
那是什么……游夏疲惫地眯眼深吸着,似有所意识,却连抬手的力气都失去。
半梦半醒地像是踩中一片淤泥。
屈历洲将她翻回来,仰面朝上,才开始正式解开自己的领带,脱去衣衫。
脱衣服的时间里,他垂眸凝视她瘫软无力的身子,胴体白到反光。脚上挂着晶莹剔透的,另一种来自他的白。
望着女人昏沉欲睡的酣颜,脸色潮红滚烫,唇瓣肿着,他清楚知道自己又重新站立起来。
他不介意她睡着。
因为他在认真地考虑着,
水煎老婆……嗯,听起来不错呢。
第40章 蜜露被他无可宽恕地弄脏了。
游夏很快就迷醉地睡了过去。
水煎的话,那就现在开始吧。
屈历洲没着急脱掉她,指骨摁掐在她腿上,又倏尔松力,指尖渐渐向上抚触挪移,似碰非碰,激起她不自觉的抽颤。
那是她在睡梦里潜意识的回应。
墙上挂钟在滴答跳秒,精准诠释他的心率。
他弓起脊背,背部每一块恰如其分的肌肉都隆起精实坚硬的线条。
仿佛丛林里缓步而来的野兽会嗅到初绽的蕾。
他需要拼命克制,那些想要毁坏、摧垮她的恶劣想法。
“夏夏,好舒服。”他轻叹着跟梦中的女人说话。
他像陷入绵软滑腻的云朵。
野兽终将品尝带毒的骨朵,卷携他堕入更深的迷幻。
“宝宝。”他半抱着她,嗓音湿哑。
他一直在问她,却轻言细语没有吵醒她:“我可以再放肆一点吗?”
“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所以他是在自言自语,行为粗鲁,口吻却满是怜惜。
那片女人全身上下最独特的肌肤,比春水沾湿的天鹅绒更热更软,带着游夏熟睡期独有的,毫无防备的单纯。
他闭着眼,再缓慢睁开,眸底尽是积涌的暗红。
惹得睡梦中的游夏略微痛苦地皱起眉头,嘤咛着扭腰,像是想要摆脱这份情热。
半透明布料下的肌肤因摩擦而升温,透出小玫瑰渐次苏醒般的红。
他额间忍耐的汗水崩落,浇滴在她的大腿上,如他优良完美的礼教一并摔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