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2)

怎么办,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沈斯怜知道白伽没这个意思,可还是会为他的靠近而高兴不已。青年苍白的脸色,都因为那瞬的亲近而变得多了些气色。

沈斯怜笑的明媚,阳光,就连这刻注意力都在鹅绒毛上的白伽也注意到。她收回落在毛发上的手,去瞧沈斯怜。

就听他道:“应该是宴会上女士们的羽毛礼裙,不小心沾染到我身上。”

他解释着,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和其他人的关系撇清。沈斯怜还不清楚白伽到底喜不

喜欢男人,也知道他或许不在意,但还是解释,就像在向自己的爱人保证自己绝对没有在外面拈花惹草。

他在用这些不易察觉的言语,将两人的关系扭曲,混乱,仿佛这样他们就有了牵扯。

白伽并没有回话,她松了手任凭那丝雪白的鹅毛被风带走,片刻后才嗯了一声收回手,淡淡道:“回屋了。”

此刻已经是夜晚凌晨一点,他们走在一起往别墅里去,途中沈斯怜没再说话。

安静地陪在她身边,并肩而立。

也是这时他们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客厅的宋黎洲,他在看他们手中拿着一盒药,就像先前说的那样他真的去给她拿药了。

恍惚间白伽仿佛从他眼中看到了难以忍受的痛苦,很显然这是错误的。宋黎洲怎么会痛苦,他只会让别人痛苦。

就像这时,那丝虚假的痛苦很快便被男人阴沉难看到极致的脸色取代。他望向她们的目光沉默,冰冷,夹带着一丝彻骨的恨。

宋黎洲的目光同样在他们身上,他看着两人站在一起的身体,看着青年湿冷而阴郁的黑眸在望向他时冷到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睛。

他在那双眼里看不到一丝对他的友好,但他却主动吻了沈斯怜。

弯腰,指尖描绘他的眼睛,虔诚而温柔地亲吻沈斯怜。

而他身边的沈斯怜则是完全另一副模样,被满足,被滋润过的...春-情-欲-色。他们睡过?作为成年人,宋黎洲不可能不清楚□□里的那点事。

沈斯怜那一副□□-熟了的模样,也很难不让人去误会两人之间的关系,他们已经确定关系了?也或者说,已经到了那一步。

宋黎洲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他感到愤怒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愤怒。只觉得眼前这幕格外刺眼,那盒被他握在手心里的药,好像也变成了烫手山芋。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回京市是为了什么,不明白为什么在事业的上升期要回来见他,是的见他。

宋黎洲再想回避都没办法解释自己来这里仅仅因为白伽,是的,仅仅因为白伽。

他是因为白伽才回来的。

将药放下,没有说一句话宋黎洲便径直离开。他没在看两人,走得匆忙,离开得也突然。

不是回楼上,而是出门。

穿着一身睡衣,不顾金毛犬的吼叫,一个人往外走。

这样的举动显然是奇怪的,白伽觉得莫名其妙。沈斯则也注意到宋黎洲这刻的异常,他的目光落在那盒药上,疑惑地问身边人:“药,他生病了吗?”

白伽看起来很正常,所以沈斯怜并没有想过生病的那个人会是她,只以为是宋黎洲。白伽知道沈斯怜误会了,但她不打算解释,而是道:“没有。”

“谁都没有生病。”

沈斯怜看着那盒未开封的药,又去看已经离开的人,并没有觉得白伽在骗他。

他点了头,也就结束这个话题。

与此同时白伽又道:“还有事吗。”这次分开的意味更加强烈。

以至于沈斯怜刚缓和的脸色再次变得煞白,想说的话只能被迫压在喉间,他顺着白伽的话道:“没有了。”

那场西北之行并没有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所进展,白伽对他依旧冷淡敷衍。

可...在最后一刻,沈斯怜还是握住了青年的手腕。也是这时,沈斯怜突然发现白伽的手腕很细,细得有些过分不正常。

比他一个病人还要细,与他这个人表现出来的强势完全不一样。

这样的行为让已经走出去一段路的白伽皱眉,她就这被沈斯怜握住的手回头。

“刚不是说没事吗?”

“抱歉...”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自从西北那趟回来以后,沈斯怜对她格外黏糊,像只没什么骨头的温顺猪鼻小白蛇,软得一塌糊涂,黏黏糊糊爱撒娇。

“明天我生日,可以邀请你参加吗?”

“不会有太多人...也没有媒体,只有我的家人...和你。他们很喜欢你,白伽。”

单手插兜的人虽然觉得这话有点怪,不过还是点了头,并道:“生日快乐。”现在已经凌晨1:30,已经是第二天,所以可以祝福了。

“你是第一个祝我生日快乐的。”听到他同意,沈斯怜苍白无色的脸上重新带上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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