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穿成历史名人的宠物 第9节(1 / 2)
他本名徐世勣,是瓦岗起义军的一员,后来投降李渊,这位在高祖、太宗时,是名将重臣;在高宗、武后时代,又官居宰相,是个很有政治觉悟的聪明人。
“其旧境东至于海,南至于江,西至汝州,北至魏郡。”徐世勣当时占有的地盘可不小,在李密降唐后,他记录各个州县名数土地以及人口军户,令使者带给李密。
当时的李渊很不高兴,但徐世勣称“此乃魏公(李密)所有,他不能抢了旧主功劳”。于是李渊以其纯直忠义,赐姓李,封黎阳总管、上柱国、莱国公。
后面李密被杀,他又上表请求收葬,一切礼节都按照封建君臣伦常来处理,“朝野义之”,认为他是忠义之士。
就连李世民,也对他印象很好,曾在贞观年间对李世勣说“公将不遗于李密,今岂负于朕哉!【1】”
而像李世勣一样追随李密投降唐朝的部将还有不少,对于山东地区,确实要好好谋划安排,李世民出镇长春宫就有这个用意。
这天李盛一边吃粮一边瞥眼看李世民,总觉得,嗯,他是不是哭过啊,眼睛红红的哎。
“的确是哭了。”机械音突然响起来,吓了李盛一跳。
“宿主不用惊慌,西秦一战的场景资料提交后,积分很丰厚,我现在权限够了,可以跟你对话。”机械音仍然是语调平整。
“你不会先小点声跟我说啊!突然出声是要吓死我好找下家吗?怎么,你又看上哪匹马了!!!”
李盛刚刚在吃东西,被惊了一下,控制不住地打起嗝来,自觉很没面子,于是有点蛮不讲理地迁怒了。
系统被骂了一顿,没再出声,只是默默地把资料给宿主投影出来。
《册府元龟》中记载,在李渊下令李世民出镇长春宫后很是舍不得老爹呢。
原文中是这样说的:秦王自幼年常从高祖,及起义,或总戎在外,事毕则还,未尝久别。至是作镇,悲不自胜。高祖戒曰:“汝之于家则父子,出则君臣,父子之道,岂欲分别?但安天下耳。汝既情深家国,时宜勉之。
就是说李世民从小就跟着老爹,后来就算出去打仗也是打完就回来了,这次要去镇守长春宫不知道要分别多久,实在是舍不得老父亲啊。
于是李渊就安慰他:崽崽啊,爹地也舍不得你,但是这不是为了咱老李家天下嘛,爹知道你有报国之志,更要努力啊!
嗯,李盛觉得二凤绝对有作戏的成分在的,毕竟要远离政治中心了,这以后联络父子之情都不如大哥方便了啊。
不过历史上李世民也确实是个情感丰富的人,当年李渊起事,在霍邑,隋将宋老生以两万人坚守,唐军久攻不下,又遇到大雨,于是李渊与裴寂商议返回太原。
李世民不同意,认为必须先入咸阳号令天下,现在正是事业起步时期,遇到敌人就班师回老地盘,谁还跟着你干啊,怕是都跑了,于是他认为一定要坚持打下去。
但是“高祖不纳,促令引发。”
面对这种情况,李世民是如何应对的呢?
“太宗遂号泣于外,声闻帐中。”他在李渊中军大帐外面大哭起来。
嗯,这事儿确实是他干出来,而且被记在《旧唐书》里面的。
哎,二凤也是性情中人啊。
不过李盛没见过他哭,还挺好奇的。
秦王就觉得自己家大马今天有点奇怪,他来喂马儿吃粮草,飒露紫刚开始就老偷偷看他,后面不知道怎么了,就呛了一下打嗝不止,好不容易好点了,又开始看他的脸。
难道脸上有东西?不应该啊,他是整理好仪容才去面圣的。
李盛一边吃一边问系统:“哎,你说要是录下二凤哭哭的画面,那积分会不会很多啊?”
他暗戳戳想着,要是他不小心受伤了,不知道二凤会不会哭呢?
系统的声音透着一种公事公办的冷静:“应该不会,我们要研究的是历史画面,演绎者不重要,李世民哭,和一个普通士兵哭,在我们这都是一样的价值,积分可能还不如你头上额带的黑色玛瑙装饰给得多。”
那行吧,李盛用一种很遗憾的目光掠过李世民微红的眼角,太宗落泪哎,这么珍贵的画面,要是被画成画,搁在现代,怎么不得上个国宝类节目重点介绍啊,在系统这里居然不值积分,好可惜。
第13章
619年十二月上旬,李世民带军前往长春宫,与他同行的还有他陕东道大行台的一众官员,经过浅水原一战,秦王府的政治军事团体凝聚力更强了。
而这一次前往长春宫镇守,虽说确实远离了政治中心,但从另一方面讲,天高皇帝远,远离中央,才能更方便地发展秦王府的势力,网罗人才招揽兵将。
前面提到过,长春宫可以说是长安的门户,相距三百里,若是急行军,一日一夜就能到,但现在又不着急,因此李世民一行人倒也不是很着急。
这会儿可没什么娱乐设施,于是大家在路上也是时不时说些话以解路途乏味。
李世民旁边是刘文静、殷开山、房玄龄、杜如晦一行人,大家就说起离开长安前的事情。
李渊与李轨交恶,李唐东征就会束手束脚,于是李渊在扣留了使者邓晓后就想派军去攻打西凉,但这时候站出来了一个人,叫安兴贵。
他提出来可以不费刀兵而尽收西凉,愿意前往西凉去做说客。
这人为啥这么大口气呢?因为他就是西凉一带的豪族出身。
李轨是凉州,也就是后世的甘肃武威人,当地杂居很多胡人,当年薛举起事,大家都很不安,于是打算推任一个首领来领头,团结起来抵挡薛举的进攻,因为当时乱世中有个谶语——李氏当王,李密,李渊都在一定程度上应了这句话,于是大家就推举了李轨。
李轨的西凉政权包括两大阵营——当地胡人集团,以曹珍、安修仁(安兴贵的亲兄弟)为首;还有就是以谢统师为首的旧隋官员。
李轨的谋主叫梁硕,是一名汉人,他就觉得“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让李轨小心着点胡人。
这话让曹珍等人知道了,那自然是心里不痛快,你有毛病啊好端端地说人坏话,要不是我们这些胡人大氏族撑着,他李轨当得了这个老大吗?
于是曹珍联合当地胡人,以谋反的名义污蔑梁硕,这李轨也是个没主见的,还真信了,把梁硕毒杀了。
他这一搞,跟着他的旧隋官员都有些心寒,大家都是汉人,你护不住梁硕,来日曹珍把枪口对准我们,难道你还保得住我们吗?
经过这件事后两边就有点不对付,后来遇上大旱之年粮食绝收,百姓已经到了易子而食的地步,李轨就想开仓放粮,曹珍一方很同意,因为当地老百姓还是胡人多,正在挨饿的是都是他的族人啊。
但是汉人官员们不同意,粮仓是轻易开的吗?要是这会儿把粮食吃完了,万一有敌人来攻打,那怎么办?
道理是有点对的,但是这群旧隋官员说的话就挺不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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