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长绮含笑,“是,不过花样子也需要纸笔不是。”
惠嫔想了想,这炕屏是她要送给皇后的,便使了个眼色,叫人给了她一匹华缎、绣线还有笔墨纸砚,“早点绣好,本宫过几日就要。”
“好。”长绮温顺答应,绣花?谁爱绣谁绣去。
她交不出来,她能把她怎么样?
拿了笔墨纸砚回了屋子,她准备去看看荣嫔,荣嫔有个孩子叫长生,和她前世的堂弟一个名字,她得去看看。
不想刚走出后殿,敬事房的总管来了,行了礼,同她道喜,“皇上今儿晚上翻了您的绿头牌,您啊准备准备。”
长绮勾唇,“知道了。”
当日傍晚,长绮带了一个小包袱并一个花瓶来到燕喜堂,燕喜堂的宫女不知道她为何带着一个花瓶,她含笑道:“皇上要的。”
宫女闻言不敢再置喙。
盥洗完后,乾清宫的小公公来了,“主儿,皇上传召。”
长绮披着一头乌黑的秀发,红唇媚眼,身上穿着寝衣,披着大氅,迤逦而至寝殿内。
寝殿内点着灯,头顶的宫灯,四周各处的纱灯将屋中照得通明。
窗下那张榻上依旧铺着明黄的软褥,炕塌上放着一张枣红的小几,上面放着一盘点心,并一只碗,那儿没有人,人在床上。
赤金的帐子垂落于侧,上面遍绣龙纹,男人身着罗衫,斜靠于赤红捻金的条褥上,手中拨弄着一串翠盈盈的碧玺珠子,一手执着一卷书在看。
长绮轻声告礼,立在一边儿,并不靠近,也不说话。
直到一盏茶的功夫后,康熙放下书卷,抬眸而去,只见美人立在一侧似在出神,长发飘下,许是刚沐浴过,脸上还带着一点轻红,鬓边的发丝因沾了水,有些卷曲,给她添了几分婉媚之姿。
烛光下,她身上有一丝柔弱缱绻,不似上次他睁眼触到的那般冷漠犀利。
那目光,他不喜。
“站着做什么?过来。”他朗声打破一室宁静。
长绮慢行而至,身上依旧披着披风,越发楚楚生动,康熙想到上次她的情态,眼中多了几分期待。
第12章
他伸手将她拉坐在他的腿上,长绮立刻挣扎了几下,却被他揽住腰肢。
康熙瞧着眼前的小脸,抬起她的下巴,“害什么羞?上次……不是热情得很?”
长绮不言语,皓齿咬了咬唇,细眉儿轻轻蹙着,似有万分羞意,“别说……”
康熙心头更热,这样的羞赧与之前的热情简直天壤地别,叫他更觉新鲜,于是想也不想低头攫取那樱红。
长绮躲闪几下,不肯叫他近身,康熙轻哼,解去她的披风扔到一边儿,擒住她的肩,“再不老实,当心朕折了你的膀子。”
说着将她拉近,长绮红唇勾起,抬眸直勾勾望进他的眼睛里,手抚上他的胸膛,“好凶。”
康熙挑眉,捏着她的下巴,声音低沉,“还有更凶的。”
长绮莞尔,轻轻扑到他身上,他顺势躺下,似乎也在期待她的施为,长绮好整以暇地瞧着他,眼波粼粼,此刻无限柔媚勾魂悉堆于流盼美眸之中。
夜间的风有些凉意,卷过树梢,黄叶落在地上发出嚓嚓声,廊下的灯笼摇曳,侍立一边儿的太监们悉数站在廊下,没有丝毫响声。
秋虫声拉长了小调儿,软软无力地不时鸣叫。
忽而一个太监提醒道:“梁管事,时辰差不多了。”
梁九功欲言又止,逡巡片刻,直等里面的主子爷喊人进去收拾,可是久久没传来声响,犹豫一瞬,上前扣响了门。
屋内没有响声,梁九功索性又扣门一次,提醒了时辰。
长绮自然听到了外面的响声,不想有人提醒帝王,上次怎的没有,她略略一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眼看男人眉心蹙起,面上浮着汗珠,似有不满,手轻抚过他结实的臂膀,探到他腰间胡乱揉了几把。
康熙伏倒,陡然怔住,长绮将人推开,“时辰到了。”
她毫不留恋地下床,飞快地披了衣服,拢了拢衣襟,拾起地上的鹤氅披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门打开,正见一群太监守在门口,脸上尚有纠结为难,此时间门开,俱是愣了一下。
梁九功赶忙道:“卫主子。”
长绮微微避开,起身朝燕喜堂而去,梁九功赶紧给一人使了个眼色,叫人提着灯跟上去。
屋内,康熙神色怅怅然间添了恼怒,看着梁九功的眼神十分不善,当即砸了一个枕头而去,梁九功挨了,不敢说什么,立刻请罪,命人收拾一番。
长绮在燕喜堂内沐浴完,去了东屋的拔步床上,想到男人那不悦的面容立时一笑,翻了个身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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