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1 / 2)

('<!--<center>AD4</center>-->袋炸开花的人说「别担心」?

加贺原衫干笑了几整,犹豫了一下,又问:「回来救我的时候,想到也许会死吗?」

「没有,我不能死。」

「怎么说?」为什么是不能死,而不是不会死?

「父不问世事、母事业全毁、弟天真年幼,我死了,他们怎么办?」

加贺原衫的手僵住,将药瓶放在柜子上,站了起来,严肃的问:「你恨我?」

林景禹抬起头仰视着他,凤眼微微眯了起来,似乎在回忆什么,然后释然的笑:「老板,你忘了,我对你说过……我们家,接受命运的安排!」

「一切都被我夺走了,怎么能没有恨?」

「不是被你夺走,是我们自己没能守住!而且,我也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仇恨,这就是利益之争,你赢了,我父亲输了!你赢在有胆识、相信祁子嘉;我父亲输在有野心、也相信祁子嘉!这就是像是在赌博一样,敢睹,就不怕输!」

加贺原衫笑了,m-o了m-o林景禹的头发,拍着他的肩膀说:「趴好,药还没抹完!」将药膏沾满双手,继续温柔的涂抹起来。

林景禹,真是个可怕的人!即使知道他是在安抚自己,嘴巴里没一句真话,但有一瞬间,加贺原衫几乎相信了。相信林景禹心中坦荡,毫无芥蒂,相信他和他能做朋友!

不过,即使不信,也不妨碍他对林景禹慢慢拾回了最初的那种欣赏。

两人沿着新干线一路游玩,刻意避开了大城市,专往风景如画的小村庄跑。但这些地方美虽美,住宿条件却不太好,只有小旅店。幸好不是旅游旺季,房间还是够的,加贺原衫不觉得自己有接受林景禹到能和他睡一间房的地步。

是的,接受!

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让加贺原衫对林景禹的接受度大大提高,有些计划也在悄悄的做着改变。也许,他不用除掉他,留下他一条命,对自己更有价值。

这天来到的村子有一片又一片的木莲,硕大的花瓣有些像荷花,但比荷花来得有朝气很多。村子比较偏僻,又没什么知名的风景名胜,很少有外人来,连个像样的旅馆也没有。

村里人倒还好说话,反正年轻人都不在,空房也多,可以借民宅给他们住,住宿费看着给就行。比起破败的旅馆,民宅还有些样子,于是两人住进了一间土木结构的小房子,简单收拾了下,就跑出去看花海。

林景禹举着相机,对着木莲花田取景,一只小黑狗摇着尾巴跑过,脑袋上不知被哪家孩子戴了朵花,他索xi_ng追了进去,拍个不停。

加贺原衫跟进木莲花田,浓郁的香味让人有一种喝了美酒的晕眩感。摘下一片花瓣,凑到鼻尖闻了闻,眼前突然闪过一道白光。

「喀嚓!喀嚓!」林景禹拿着相机,连拍子几张。

加贺原衫不禁有些尴尬,拍掉手上的花瓣,瞪着眼睛问:「你被小汤玛斯传染了?看什么都拍?」

「因为怕忘记,所以要拍下来这美好的瞬间!」说着,林景禹弯腰捡起加贺丢掉的花瓣,也凑到鼻尖闻了闻,然后夹进记事本里。

加贺的眉毛拧了起来:「美好的瞬间……我和戴花的小狗一样都是美好的瞬间?」

「对,戴花的小狗、授粉的蝴蝶、飞过天空的大雁……还有你,都是美好的、值得永远珍藏的瞬间。」

「你就不能拿我和人比较——」

「你是与众不同的。」林景禹靠近,轻啄了下加贺原衫的鼻尖,「没人能和你比较!」

加贺原衫捂着鼻子,眼睛微眯起来。他越来越怀疑,林景禹根本是个情场老手,甜言蜜语说起来脸不红气不喘,肉麻的举动对谁都能做得自然而然。可偏偏亲昵过后,他又是那样的冷静自若,自己要是发脾气,反而好像是将他的话当真了一般。

村子是块湿地,被小溪环绕着,汛期溪水很充

', '')('<!--<center>AD4</center>-->沛,在午后的阳光照sh_e下,水气浓重的溪面形成了一道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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