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1 / 2)

('<!--<center>AD4</center>-->游击队员走进来,向加贺招了招手。

林景禹轻轻推了他一把,加贺才愣愣的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快到门口时,突然回过头。

「我们不能一起走吗?」问完,加贺自己都觉得可笑,这哪里是他们能做的选择。

林景禹单手垫在脑後,大摇大摆的躺在床上,一只手挥了挥:「快走吧!去找我小婶,记得一定要按照我交代的办,我可不想在这儿待太久!」

加贺低头,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转身跟著武装人员离开了。

窗外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渐行渐远,林景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起身走到门口,看著地上那一道又一道的血迹,歪歪扭扭的,写的都是他的名字。

这是昨天,那小猫以为他被杀了,用指尖的血写的。都说十指连心,指尖的血就是心头血,写下的东西,就是一种承诺……林景禹索xi_ng坐在地上,咬破手指,用自己的血,在小猫的血上描绘下那个人的名字。

加贺原衫……他第一次知道这个名字,是十几年前,他心中充满沮丧和懊恼,泡在游泳池里大哭了一场,第一次体会了,什麽叫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从那时起,这个名字的主人,就深深的烙印在他心中了。

离开控制区的一路上,加贺原衫都是被蒙著眼睛的。

在黑暗和颠簸中,他想起林景禹说过,他来的时候也是被蒙著眼睛,而自己来的时候却没有。加贺这才意识到,本来这些人是没打算放他回去的。

他们也知道绑架人质,与政府谈条件根本不会被接受,所以这样的绑架行为不过是为了引起国际社会注意,使外国商人不敢来安哥拉进行投资,一旦国际社会不再关注他,也就是他没有价值的时候,不是被关在角落自生自灭,就是公开斩首。

似乎察觉了加贺的紧张,坐在他身旁的男人用英文说:「只要你尽快把我们的货准备好送过来,林先生就不会有事。」

他被放下车时还蒙著眼睛,头上还被扣了个帽子。

押送他的人低声警告道:「站在这儿别动,等著锺声响再摘下眼罩,然後立刻离开,你要是敢轻举妄动……」後脑被金属枪口顶了一下。

车子迅速开走,加贺低著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那人的警告不是玩笑,远处肯定有反政府武装组织的狙击手在监视他,要是有什麽异常就一枪打爆他的头。

足足有十分锺,才听到沈重的锺声,加贺缓缓抬起手臂,摘下眼罩,环视四周。这是一个广场,夜里没有人,很安静,广场上的时锺在整点报时,正是午夜十二点整。

低头,脚边放著他的行李箱,护照证件都在,还有手机。打电话给日本大使馆,很快就得到当地警方的接应,安哥拉政府本想留他几天进行调查,但在加贺强烈的要求和日本政府的施压下,只得立刻安排他启程回国。

於是在被释放的第二天,甚至来不及做全面的健康检查,加贺就登上了回国的飞机。他不得不著急,安盟给的期限只有半个月。十五天内他要是不能备齐他们要的军火运送过去,林景禹的处境就很危险了!

一个多月前参加非洲经济论坛而被绑架的日本商人安全返国的消息,在日本早就成了头条新闻,他一下飞机,就被一大堆官员和记者包围了。又是鲜花又是we_i问,让加贺烦躁得想拿机关枪扫sh_e,可是偏偏还要摆出一副受宠若惊、感激不已的样子!

记者问他通过日本政府的努力,使得他快速安全的被释放,有什麽话要说的时候,加贺的一边笑一边握紧了拳头。见鬼的感激,他每年交那麽多税,这帮政客为他做过什麽?!真以为耍耍嘴皮子就能让他安然回国吗?!

以身体虚弱为借口,好不容易拒绝了那些官员的什麽we_i问宴,刚出停机坪,千叶荀子扑了上来,抱著他哭得肝肠寸断。

国内媒体大肆报导他的新闻,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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