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H(angrysex)(1 / 2)

高献像风暴般压了上来,侵占她的理智,带着汹涌的情绪撕咬龚柔慕的双唇,没有亲吻,带着血的铁锈味在两人之间蔓延开。

龚柔慕吃痛地哼了一声,反而笑了,“就这点力气?比他们差远了。”

“看着我!是我!”

高献的手掌像烧红的烙铁,所到之处,皮肤都在战栗。他用自己的身体覆盖她的,像动物般标记着他的领地。

龚柔慕觉得他们两个人都在被彼此的体温融化。

这次没有任何润滑的粗大肉棒,高献手指撑开洞口,一推而入,重重抵入最深处。柔软的甬道里对于一下子巨大的插入,还是本能地排斥,花|穴极力地推阻着巨大的入侵。

现在甬道还太过干涩,龚柔慕挣扎着后仰,张大了红唇,企图大口的喘气能够缓解这样极致的刺激,即使并没能发出任何声音。而这具身体下面的花苞也在不断用力吸吮着,尽力适应着不属于她身体狰狞巨物。

生理机能试图让她快速投入这场性|爱,身体内部的温度也瞬间上升,眼角微微湿润,短暂地呼吸凝滞,她试图逃离这份热浪,但男人钳制住她的腰肢,钉在原地。

看着她高潮了,喷涌出的穴水浸湿了他的深色衣料。

“等……等我……”龚柔慕呻吟着,还在倒气儿。

可高献没留给她任何空余时间,贴近,在她耳旁低语,“你以为,我现在还会等你缓过来吗?”

男人俯着身子,野蛮地在她体内狠狠冲撞。夏季的衣物随着他不停挺身,印出精壮肌肉的轮廓,雕塑般完美的躯体,此刻,在她身上狠狠地干着她。

她忍不住想起她第一次见他,在教室里,画着他身体肌肉线条的纹理…而现在他…

在高献猛烈的冲撞下,快感像潮水一样迅速席卷而来,她反而有些分不清回忆和现实。

巨物又粗又长,狠狠捅入深处,龚柔慕闭眼,无意识呜咽了一声。

高献勾了嘴角,一只大手攥着龚柔慕的两只纤细手腕,龚柔慕的发丝也被撞碎,在空中飘荡着。

“现在怎么不求我了?”

铺天盖地的快感密密麻麻涌来,高献更用力地顶入,“在想什么?睁开眼,看着我。”

嫩肉随着他的动作,往里面推卷,又往外面推卷,一阵一阵的吐出淫靡的爱液,捣出发白的泡沫。

龚柔慕被迭起的高潮席卷,淹没在快感的潮水之下,极力睁开双眼,却发现他眼里的疯狂褪去,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迷茫。

这样不断地粗暴地冲撞,她腿都发酸无力,一点也不顾她的感受,险些没站住摔下沙发。幸好高献一手把她捞了起来,紧紧贴在他胸前。

可是她又偏偏就吃这一套,她下面竟然又开始分泌穴|水,“你……你……你够了……”简短的话语也被撞得破碎不堪,单手推撑在高献的胸前,重重拍了一下。

高献右手伸向下面,摸了一把,“下面这么湿了……还要我走?”

真要我走?顺势,男人抽离肉棒,穴口来不及合上,而被无限的空虚填满。

“太快了……”

高献难耐地叹了一声,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没有任何询问,只带着愤怒,堵住龚柔慕的嘴,把她所有声音都化入他嘴里,全都化成在他嘴里的共振。

见她真的受不了了,才短暂分开,让她吸入氧气。

看着她的双眸,等龚柔慕又再要开口,才重重贴上,夺掉她才存入的空气。

如此反复,次次都是。

吮吸、撕咬,龚柔慕的唇瓣被吻得失去血色,短短分开片刻之后,唇色又娇艳地要滴出血来。

最后,龚柔慕只能任由高献发着脾气,下体承受着来自他被青筋盘绕的巨大,坚硬又滚烫,进进出出,极有技巧地九浅一深,冲撞着她极脆弱的点。

高献见状,修剪整齐的匀称手指伸下去,稍稍梳理好浅浅的私处毛发,随后剥开粉嫩,轻车熟路地找到花|蒂,修长的手指恶趣味地狠狠捏住。

龚柔慕失声叫出来。

她泄出温热的水液,尽数淋在了甬道里青筋盘绕的巨物上,龚柔慕不想看这幅场景,总是闭着眼睛,显得太过色|情。

高献似乎总能找到办法,总是能把各处的水声都利用到最大,不论是唇的,还是下面的。

现在交合处她看不到,高献不急,只是故意把下面碰撞都沾上水液,滑腻的水声,捣出白沫。的确,她能闭上双眼不看,但无法控制耳朵不闻,粘腻的水声都悉数传入鼓膜……太过色|情。

之前,高献和她在床上都心照不宣——她不爱和床上的人接吻——她对于床伴的要求。

在床上,做了就是做了,生理需求罢了,也没投入过多的感情。但是对于吻这件事情,她一直都不太接受。

可能有意识或是无意识地,高献平时都很知趣地不会主动索吻,只是在床上做到极致,他偶尔才会。两人都心知肚明,对这点,也没过多的纠缠和询问不该问的事情。

也可能,只是在嫌弃她…做都做了,懒得去管他心里怎么想。

但是高献这次,却好像是要把认识以来的吻都要抵回来一般,身体下面时而分开,可是嘴唇却一直连在一起。龚柔慕的舌根甚至都酸了,可高献还像食髓知味般,舔舐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舌肉。

现在高献的动作算不上轻柔,只是霸道地释放着自己的欲望。乳房的揉捏,阴蒂的拉扯,下体由浅入深的碰撞。

“可以告诉我吗?在想什么?”龚柔慕分了神,高献抬眼问着。揉着乳房的左手收到龚柔慕腰后,用力地贴向自己,以示此刻的占有。

龚柔慕咬着下唇,不语,别过头。

“还是不说?”高献贴在她耳旁低语,沙沙的嗓音,高献轻笑。

龚柔慕刚要想什么,就被高献的接下来的动作拉回思绪。巨物的迅速抽离,穴里层层媚肉不舍地咬住,前赴后继却无果,带来巨大的空虚。

高献向下睥睨笑着,巨物抵在穴口,不停地磨着,却不进去。本来有了刚刚的霸道的开拓,穴口早已被穴水浸泡,现在只要他稍稍一动就能进去,可高献就是不如她意。

他笑,嘴角带起的弧度。一手揉着阴蒂,一边只抵在花|穴,龚柔慕难耐地扭腰,喉咙里的声音已经甜腻起来。

高献嘴角的弧度已经更明显,甚至露出了他的虎牙,尖利,配上他的冷峻的脸,但并不会多添一分可爱。至少现在看来,是这样的。

“……给我!”

“还要我走吗?”高献轻笑着。

龚柔慕瞪着男人。

高献冷哼,歪着头笑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再敢这样——”话没说完,突然身下的巨物就整根进入,一顶到最深处脆弱的宫口,龚柔慕平坦的小腹甚至能看到略微的凸起。高献快速的抽插着,龚柔慕一时之间被极致的快感攀上颅顶,被撞得手足无措,嘴里也装出不成连续的音节。

她都高潮了好两次,可依然还是持续激烈的顶撞,龚柔慕的破碎词汇到后来也没连成句子。除了龚柔慕难忍的娇喘,男人也时有仅可耳闻的低喘,但高献的精关现在还没要射的打算。

就在高献逐渐慢下动作来,就在气要消的时候,龚柔慕深深呼吸,确认把气吸入肺里,这时开口,很不识趣地,又重新挑起话茬。

“太脏了……”

龚柔慕慢悠悠地看向他,不含色情的样子笑了,轻飘飘地说着,拉起被撞掉的狼狈衣衫。漫不经心,又无比释然。甚至半抬眼,不知是不屑于看到他的反应,还是在心里嫌弃自己。

又重新说道,“我太脏了。”

高献知道她在说什么,是在介意这个吗?他还以为…他现在眼里怜惜起来,甚至牵起她身侧的衬衫,“这不是你的错。”把衬衫盖在她小腹上。

“他是禽兽,这是他的耻辱,不是你的。”俯下身去,轻轻吻了她脖颈下的锁骨,透过皮肤。

不是你的错。

不是啊。

龚柔慕眼眶发热,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好似是天光突然地刺眼起来,不知她是在看什么,或许只是天花板,眼尾就那么没征兆地流下一滴泪。一颗泪顺着眼角,打湿几根睫毛黏在一起,滑下光滑脸颊,还没落地,被高献索取的热唇吻掉。

明明都被这样安慰了,但龚柔慕却感不到一丝轻松。

心中反而升起一个巨大而颤抖的泡泡,被抛入赤裸的正午。阳光是那么慷慨,慷慨到残酷,将泡泡表面绚烂的虹彩映照得无所遁形,浮动着虚幻油彩的表面不安地颤抖,仿佛全世界都在屏息等待,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戳破。

泪珠还没来得及咽下,高献的唇又移到龚柔慕嘴角旁,一点点地啄着龚柔慕的唇瓣,明明龚柔慕没有松嘴,但却尝到了味道。这个吻却渗进泪水的味道,舌尖交错的缠绵之下,咸的。

随着他接下来慢悠悠控制高潮的动作,龚柔慕又难耐地扭动腰肢,他偏偏不给她…

明明穴口都潮湿得不行,他偏偏又要在全插进去之后又整个抽出,在穴口重重碾磨…

真是要她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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