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室柔照微H(2 / 2)
他低头看她,见她双颊潮红,睫毛颤动,眼神微闪,像是惊觉了什么,却又不敢开口。
「会冷吗?」他问。
她轻摇头,声音如蚊:「……不冷。」
她没说出口的,是那一股在体内悄悄升起的热度。那种热,不是风寒,不是情绪──—是某种她从未被如此照顾时,所生出的羞与欲。
他又取来丝帕,拭去她手臂上的水痕,最后在她小腹处停住。
那里温热、柔软,腹肌下藏着她所有情绪堆积的重心。他手指贴上去时,她像被烫了一下般轻抽了口气。
他抬眸看她,低声道:「还痛吗?」
她摇头,却声音微颤:「不是痛……只是……很奇怪。」
他没有多问,只将她的衣襟细细收好,手指在她胸前系上一道细结。
那是他医者的习惯──整治结束,总要将伤口收妥、包好、再覆上温布。
但这一回,她不是病人,是他此生唯一想护住的女子。
她垂眼看那细结,忽地轻声问道:「你这样对我,是在诊疗,还是在……哄我?」
他轻笑一声,眼神带着一丝隐忍的深意:「诊疗与哄,并无衝突。」
她脸红了,低下头,掩住心中那一抹不可言说的悸动。
而那悸动,却像被他的指尖与语气慢慢引燃,从胸口、腹下,一路蔓延至更深的地方。
她不动声色地夹了下双腿,却感觉到,那里早已悄悄泛起一层热意与润意……
她一惊,猛地抬眼看他,却见他正拿出一小瓷瓶,置于灯下,淡声道:
「这是蜜膏,含有润体补气之效,我稍后替你敷一敷。」
她怔了一下,唇瓣微张:「……还有哪里要敷?」
他抬眼,神情一如往昔,语气却轻得几乎曖昧不明:
「自然是……下身之处。」
昭寧浑身一震,几乎坐直。
而他的眼神却未有半点轻佻,只是一种令人无所遁形的温柔与坚定,静静望着她。
像在说——
你若愿意,我便将你身上的每一处痛,慢慢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