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1 / 2)
('<!--<center>AD4</center>-->霍政的怀里,闭眼睡着。
屋里撒了一地的水,浴桶里倒是所剩无几。
霍政怀抱着钱宴植扯过浴桶架子上的干衣裳,顺势将两个人的身躯裹住,唤来了外面伺候的人,又准备了一桶干净的热水后,才将钱宴植再次放进水里。
霍政倒是细心,清洗干净了两个人的身体后,才起身穿好衣裳,倒是在温水里的钱宴植,此刻睡的真好。
脑袋一歪,险些栽进桶里,好在霍政眼疾手快将他捞起来,然后裹了衣裳,横抱着出了华清殿。
迎面而来的冷风让钱宴植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霍政微愣,将他抱紧了一些上了步撵,直接去了甘露殿。
睡梦中的钱宴植眉头紧蹙,委屈至极,嘴角撇了撇,似乎要哭。
不过在翻身的时候,不可言说的地方竟然是一阵刺痛直接将他叫醒,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床上的帷帐。
不是含烟阁的床,这是哪里!
为什么屁.股这么疼,腰也这么酸……
“醒了?”
忽然,霍政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惊的钱宴植跟弹簧似得从床上弹起来,却不想疼的他当即红了眼,却依旧直勾勾的看着他控诉道:
“你这个大猪蹄子,连男人也不放过,我要去告你。”
换下了朝服的霍政此刻就坐在床边,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嗯,去告吧。”
钱宴植伸出手指着他,气的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霍政的脸上一如往常冷若冰霜,此刻瞧见了钱宴植醒过来后,又瞧着他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不管在朝堂上受了什么样的闲气,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对了,有件事朕应该告诉你。”
钱宴植狠狠地:“什么事。”
“酒里其实没有合欢散。”霍政望着的他的双眸,神情认真。
钱宴植懵了,随后才生无可恋,几次Y_u言又止:“……”如果现在有刀,我一定捅死你!
他奶奶的终究还是上了他的当!
钱宴植此刻又气又怂,只是心疼的护住自己的屁.股。
霍政道:“对了,朕允许你偷懒一日,可明日再出宫去做未做完的事。”
钱宴植哼了一声:“不必,我可以!”
结果刚从床上站起来,就又缩回了被窝里,有些难为情的看着霍政:
“我还光着呢。”
霍政唤了声来人,这在殿外伺候的宫娥内侍就拿上来了新的衣裳。
牙白色的圆领大右衽袍子,从腰间起,用水墨色黑白丝线所绣的翠竹一直延伸到了左肩。
钱宴植穿好了衣裳,又束上了革带,外头也罩了件同色的半臂,玉冠束发,倒是衬的他愈发俊秀好看。
霍政就站在他身边,随后道:“去传旨下去,封钱少使为长使,赏三年宫份。”
领了旨意的内侍忙退了出去,钱宴植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嗤笑一声:
“怎么,还带补偿的呀。”
“嗯。”霍政应声,旋即负手走出寝殿,往文德殿而去,完全不在乎身后的钱宴植是哪种表情。
*
……“启禀陛下,这段时日属下不懈努力,终于查到了钱少使的过往。”
甘露殿内,身着玄衣戴着面具的青年站在殿中,也不敢抬头去瞧着书案后头坐着的霍政,只是神情认真的回复着。
霍政冷着面孔瞧了一眼寝殿,随后示意那名心腹继续说。
心腹道:“陛下,说来也奇怪,这村庄附近的人都知道钱猎户有钱少使这么个儿子,可大家对他的印象却十分模糊,但属下拿出画像时,他们也一口咬定就是他。”
霍政抬眸瞧着他,低声问:“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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