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1 / 2)

('<!--<center>AD4</center>-->燕三白望了一下天,死者为大,查案要紧,于是回头对李晏说:“那就有劳王爷了。”

“不过本王有一事好奇,我方才应当没有自报家门才对,你是如何知道我就是洛阳王的?”去汪家的路上,李晏突然问。

燕三白指了指李晏的鞋子,“王爷的鞋子上沾着城外的春泥,而且,在下闻到了十里亭的味道,这就证明你是打南边来的,今早才刚进城。”

“十里亭的味道?”李晏不由好奇,“这么准确?”

“今早在下也刚从那里过,走过十里亭的时候歇了会儿,恰好看到亭中石桌上放着一个烤红薯,红薯下压着一张纸条,上书:十里亭中妙客多,南来北往腹中空,闲来冬枝熨红薯——吃罢。”

通俗直白的三句半,经由燕三白的嘴里念出来,别有一番清雅风味。

李晏忍不住给他拍手,“那你吃了吗?”

燕三白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点了点头。

吃了,更觉肚饿。

“那就算你在我身上闻到了烤红薯的味道,知道我从哪个方向来,也不见得就猜出我是谁吧?”

“当然不能。但王爷你的手很特别,那是一双琴师的手,纸条上的字隐隐有大家风范,我有幸在江州司马府看过王爷的大作。而观你的气度打扮,亦是个贵人。更何况,太后的寿辰快到了,从南边来,在弹琴写字上均有大成的贵人,唯洛阳王一位罢了。”

“燕公子观察入微,本王佩服。”

“咳,哪里。”燕三白m-om-o鼻子,他只是顺带拍了几句马屁,完全没有要显摆的意思。

“那汪静川的案子呢?方才你可从玄德大师那儿看出什么线索?”

燕三白简略的跟他讲了一下案情,李晏背着手,凤目之中眼波流转,说:“此案说复杂也复杂,案中案年代久远并不好查。但也没必要想的太过复杂,案中一共出现了三次神秘人,一次在昨晚静堂,一次在四天前霁宝堂,还有一次便是万安寺,查清楚他们是谁,是不是同一个人,想必有些疑问便能迎刃而解。”

确实,神秘人绝度是本案的关键,而且现在全福死了,更能确定其中必定有一个是凶手。

那这神秘人,究竟是一个、两个,还是三个呢?

“至少,他们绝不可能是同一个人。”燕三白语气轻缓,却很笃定。

李晏笑道:“本王也这么觉得,不过我对那个密室之谜更感兴趣,状元郎可有破解了?”

“还没有。”燕三白摇头,而后m-om-o鼻子,“只是王爷你可不要再叫我状元郎了,折煞在下。”

“为何?”李晏不解。

燕三白神色间忽然闪过一丝尴尬,y_u言又止,“这个……反正不要这么叫我便是了。”

“哦?”燕三白越是这么说,李晏却越好奇,嘴角勾起,折扇搭在唇上略作思量,挑眉道:“这莫不是哪个姑娘对你的爱称?状元郎?郎君?”

“不是。”燕三白矢口否认,“王爷是来帮忙查案的,又何必纠结在下的名讳。”

“是啊,何必纠结呢。”李晏耸耸肩,“既然不纠结,又何必在意我叫你什么,状元郎?”

燕三白抿着嘴,耳朵微红,但那模样……用李晏的话来说——故作一本正经的,有些可爱。

只是状元郎,状元郎……这里面可有什么逸闻么?

此时已是暮色,整个长安城都安静了下来,街上少有人走过,便也没有几个能有幸瞧见他们最爱的洛阳王殿下和那位传说中的俊俏侠探走在一起。

李晏恰好瞧见路边还有个卖红薯的,就停下来买红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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