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146.时代周刊,明星们的床板声(1 / 2)

第148章146.时代周刊,明星们的床板声

不知不觉05年已经接近尾声了,而在首都的12月份里。

《一个叫做陈汉生男人决定去死》的剧组,还在忙碌著拍摄。

导演李洋裹著军大衣,坐在摄像机旁,看著叶柯从保姆车下来。

此时的叶柯,穿著洗得发白的蓝布工装,头髮故意留得凌乱,颧骨上还带著化妆师按剧本要求画的淤青,活脱脱一个刚从工地上被辞退的中年男人。

“这才是陈汉生该有的样子。”

李洋冲他扬了扬下巴。

叶柯没说话,只是走近老式居民楼里,手指在斑驳的墙皮上轻轻蹭了蹭,像在確认什么。

今天要拍的是,陈汉生独自在家整理遗物的戏。

现场拍摄环境,是两居室显得逼仄又真实,墙角堆著没喝完的散装白酒,窗台上的仙人掌歪歪扭扭,暖气片上搭著褪色的蓝秋裤。

叶柯走进房间时,脚步顿了顿。

他发现床头柜的抽屉里,道具组真的塞了一沓泛黄的电费单,上面的户名“陈汉生”旁边,还歪歪扭扭写著“妻林素”。

“这些细节是李导让加的。”

感受到叶柯目光,一旁的场务连忙解释,“他说陈汉生的绝望不是喊出来的,是藏在这些东西里的。”

叶柯没说话,只是示意可以开始拍摄了。

叶柯坐在床沿慢慢翻那些电费单镜头推进时,他的手指在“林素”两个字上悬了很久,突然轻轻敲了敲纸面,像是在跟空气打招呼。

这场戏一遍就过了,监视器前的李雪剑突然拍手:“这一下敲得好,比哭戏更让人揪心。”

而后面接下来要拍的剧情,则是主角陈汉生在菜市场与前妻林素(陈素饰)爭吵的戏。

剧本里写的是“激烈爭执后陈汉生推倒菜摊”。

隨著剧情不断推进与拍摄中,陈素演到“你连孩子最后一面都没见”这句台词,突然哽咽著说不出话,眼泪很是明显的落在叶柯手背上。

叶柯下意识扶住她的肩膀,对著镜头外的李洋比了个暂停的手势。

“不好意思,我有点克制不住—”

陈素擦掉眼泪,声音还在发颤,“让我缓一下,一会就好,抱了各位—“

陈素眼眶通红,双手合十对著周围表示歉意。

“没事,休息一下。”

叶柯说话同时带著陈素现场转了两圈,“走个过场下熟悉环境,会更容易適应拍摄的节奏。”

跟著走了两圈,似乎感到情绪变得不再那么低落,陈素露出笑意点头:“抱歉,我一时间没忍住,还不是很適应———“

陈素还真的是第一次,去適应著叶柯与李洋他们拍摄的节奏,她觉得这两人真的很默契。

倒是显得她有点拖后腿了,所以只顾著去代入那说不出委屈感,却忘记收回来。

等重新开拍时,叶柯稍微改了下剧情,这次选择没推倒菜摊,只是著林素的手腕,喉结滚了半天才说:“我不是故意的。”

这句剧本外的台词,让监视器后的李洋满意点头:“这才是陈汉生,他不是个暴躁的混蛋,是个被愧疚压垮的可怜人。”

其实李洋不是什么片场暴君,对於演员们的失误,还是过於入戏都能理解。

所以刚刚陈素的表现,其实还算是挺满意的。

倒是范小胖进组很快適应,这一次她演的髮廊老板娘王艷梅,是陈汉生唯一的朋友,戏份不多却格外关键。

这个总涂著艷俗口红的女人,会在陈汉生想不开时,把他拽到髮廊剪头髮,边碎碎念边给他煮泡麵。

拍第一场对手戏时,范小胖按剧本给叶柯递烟,叶柯却没接:“陈汉生这种人,戒菸是因为孩子对烟味过敏,后来孩子没了,他就再也没碰过烟。”

范小胖愣了愣,把烟换成了一颗水果:“那这个含著,王艷梅总爱给人塞。”

隨后则是李雪剑的戏份,考虑他的身体,叶柯与李洋商量了下,乾脆集中在这个月份。

而在电影中,李雪剑则是演陈汉生的老邻居张大爷,是少数知道陈汉生想自杀的人。

有场夜戏是“张大爷带陈汉生回家喝腊八粥”,剧本里写的是“沉默地喝粥”。

但在拍摄时,李雪剑突然放下碗,从怀里掏出个皱巴巴的信封:“这是你以前放我这儿的钱,

说要给孩子买钢琴的。”

叶柯接信封的手在抖,李雪剑又补了句:“孩子的钢琴我给买了,二手的,但音准没问题。”

其实这句台词,是叶柯即兴发挥的。

而这句即兴台词,却让全场安静了半分钟,看似很普通的一句话,可確確实实让人听著无比心酸。

同样是老戏骨的马少华,则是演的包工头,在电影中则是压垮陈汉生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拖欠工资的戏份原定拍三天,结果第一天就出了意外。

马少华演到“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时,突然指著叶柯的鼻子骂得更凶了,台词里混进了不少他年轻时在工地上听来的粗话。

叶柯没慌,顺著他的话吼回去:“我儿子在医院等著这笔钱救命!”

这场戏拍完,马少华连忙歉意想要解释,叶柯却不在意笑著反而安慰道:“就该这么演,陈汉生的绝望不是闷著的,是被逼到绝路时的嘶吼。”

剧组的人都知道,叶柯有个奇怪的习惯,那就是每天收工后会在居民楼里待半小时。

有人撞见他坐在陈汉生的破沙发上,对著空荡的房间自言自语;有人看到他给窗台上的仙人掌浇水,嘴里念叻“今天该晒晒太阳了”。

倒是见怪不怪的李洋,从不干涉,反而替他解释道:“他是在跟陈汉生对话,这种沉浸比任何方法派表演都管用。”

这边剧组在进行拍摄中,那边的《时代》周刊亚洲版封面,这一期却是聚焦於叶柯身上,以黑色为背景,勾勒出独特的视觉张力。

画面中,叶柯身著深灰色高领毛衣,坐在胡同口的石阶上。

他指尖夹著一支即將燃尽的烟,裊烟雾模糊了半张脸,却独独让那双眼睛显得格外明亮。

似乎既有那锐利锋芒,又有那沉淀於生活赋予的沉静从容。

而封面標题用醒目的白色粗体书写:“22岁的顛覆者:叶柯如何让电影学会接地气。”

直接点出他对国內电影的突破性意义。

而副標题“他的2亿票房,藏著比欲望更动人的东西”则藏在角落。

好似在引发读者们,对其电影內核与个人特质的深层思考。

这张封面没有华丽的布景与炫目的特效,却通过叶柯与胡同环境的融合,精准捕捉到他身上“欲望与清醒並存”的独特气质。

同时好似也在暗示著他所代表的“让电影回归生活本真”的创作方向。

反正叶柯只记得在拍摄封面那天,首都恰好刚下过一场雪。

《时代》的记者,特意提起金鸡奖庆功宴后的风波。

那时网上突然开始疯传他与王玲的緋闻,甚至有人扒出“深夜同回住所”的模糊照片。

对此,叶柯只是笑了笑並未太在意,“娱乐圈的事,就像这雪,下得再大,太阳出来也留不住。”

不过是个模糊照片,外加个不可考究的真实性罢了。

毕竟在没有绝对的证据前,叶柯只会选择含糊其辞的敷衍。

当然,真要是有那么一天的话,叶柯估计也就那么一回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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