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节(1 / 2)

('<!--<center>AD4</center>-->,便冷淡的说道:“这些年,你也忙够了,如今留在这里修身养xi_ng,未尝没有益处。”

顾承喜翻了他一眼:“别气我行不行?”

霍相贞看了他的反应,忽然想起马从戎写在信里的话——“心中十分痛苦”,“亦是十分痛苦”,用来形容此刻顾承喜的情绪,大概也不会错。

不以为然的一皱眉毛,他随即站起了身:“你休息吧。”

顾承喜没吭声,无话可说,懒得吭声。

霍相贞心想顾承喜这个人是有头脑的,所作所为都必定有个缘故在里面,这回能把苦肉计演到这种程度,必是有所图。所以顾承喜越想进城,他越不让,不但不让,还往清公馆周围增派了一队卫兵,日夜轮班巡逻。

乘坐汽车回了怀宁,他按照原计划,打算再去军营。哪知今天合该他没有去军营的命,汽车开到家门口,又被李克臣拦住了。

李克臣当年在霍平川手下时,因为同僚们谁也不管事,所以他身为参谋长,生生被逼出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领,如今军中没了秘书长,他越发像个大管家似的,无所不知无所不至。随着霍相贞进了宅子里的办公室,他开口说道:“大帅,南边来人了。”

霍相贞以为又是南京政府要催促自己发兵南下,不料李克臣紧接着补充道:“是上海方面的人。”

霍相贞有点糊涂:“上海方面?谁?”

李克臣字斟句酌的谨慎答道:“是……汪先生的人。”

霍相贞对着李克臣沉默良久,末了才反问道:“汪先生?汪兆铭?”

李克臣点了点头:“是的。”

霍相贞,因为过于惊异,所以把眼睛睁得很大:“汪先生不是在法国吗?”

李克臣笑道:“回来了嘛。”

霍相贞抬手m-o了m-o新剃的短头发,很突兀的笑了一声:“汪先生也要加入战局吗?这可真是天下大乱了。”

霍相贞活了三十多岁,很少发自内心的佩服过谁,然而提起汪兆铭,他是真佩服的。他和汪兆铭并没打过直接的交道,但是一提此人,必称一声先生。他承认自己过去是旧军阀,现在看别人也都是新军阀,唯独认为汪先生与众不同,乃是一位名副其实的革命家,只是时运不济,仕途不畅罢了。

若是奉汪先生为国家的领袖,霍相贞是心甘情愿的,换了别人,他都不服。为着这一点单方面的崇拜,霍相贞见了上海方面的特使。

一场会谈结束之后,特使秘密离开了怀宁。特使刚走,石将军的私人顾问又来了;顾问还没离去,南京政府发来急电,再次催促霍相贞出兵。

霍相贞并不把贺伯高之流往眼里放,然而贺伯高的确是有兵,和阎冯二人还结了盟;汪先生虽然很合他的理想,可惜实力空虚,而他崇拜归崇拜,却还没崇拜到要为汪先生卖命的程度。南京政府则是一边安抚着他,一边催他带兵进入江苏,到浦口集合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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