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说完他立即用酒精擦着手,连手缝间都没放过。
船员把猴猴和三人分开,把他单独装进了小笼子里。
空空紧张地“嘶嘶”,哑女做出安抚的手势。
“乖乖听话就不会吃苦头。”假医生冷冷地说。
三人被押着穿过迷宫般的货舱,来到一个隐蔽的楼梯口。
楼梯向下延伸,尽头是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一个船员掏出钥匙打开门,里面传出潮湿的霉味和隐约的呜咽声。
地牢内几乎漆黑一片,只有高处一个小通风口透进微弱的光线。
哑女摸索着靠近,在黑暗中握住水姐的手。水姐能感觉到她手心的冷汗和细微的颤抖。
适应黑暗后,他们看清了,那些黑暗中的光亮来源,是几十双眼睛。
缅甸蟒、巨蜥、穿山甲们被分门别类地关押着,他们血红的眼睛打量着这三个人类。
水姐的心沉了下去。这不是好好相待,而是一个有预谋的囚禁场所。
她想起假医生手腕上的蛇形纹身,和那些关于北方边境走私帮派的传闻,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来。
皮拉吨沮丧地问水姐:“我们是不是输了呀?”
第21章 ☆、21森蚺芯子捕捉到血的味道
“没输,不到最后一刻就不算输。”
哑女背靠着斑驳的舱壁,指尖无意识地刮蹭着墙面上凝结的盐霜。
她的目光落在两米外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上——那是他们唯一的出路,也是最大的障碍。
思考着,怎么才能从这里逃出去。
哑女试着晃了晃,凭自己的力气根本打不开。
回头看向皮拉吨,他正跟一条黄金蟒大眼瞪小眼。
她知道皮拉吨的力气大,他这一身可是脂包肌,无数鸡
肉、鱼肉高蛋白堆起来的。
在暖村的时候,屁嘟为了让皮拉吨变壮,经常打发他去搬芭蕉林里的石坨。
皮拉吨不会数数,屁嘟让他搬100块,他只能数到20,过了20就从头再来,因此哪怕数到几百了,嘴里还嘟囔着“17、18、19……”
甲板上,船员们料定他们几个翻不了天,悠闲地喝酒打起了牌。
一个年轻船员疑惑:“那个女的不是说认识爷吗?这样把他们关起来会不会不合适?”
医生白他一眼,甩甩头发:“她说认识,你就信啊?”
“那咱们怎么处理他们?”
“放了。”
“就这么放了?哪个码头放?”
艳红的长指甲划过牌面,医生思索着:“过了攀府?那边人少。”
坐对面的黄毛笑嘻嘻出主意:“反正都是卖货,卖猴卖人有啥区别?”
医生笑着看他,似乎鼓励他说下去。
黄毛的胆子和声音都大起来:“虽然不是我们主动抓的他们,但是既然他们送上来了,不如和其他货一块出手吧?”他看看左右两边的人,寻求某种认可,“一条人命值十几万呢,比货价格还高,你们说对不对?”
医生问其他人:“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吗?”
其中几个人点点头,医生抓起高跟鞋冲着黄毛兜头砸去:“妈个鸡!你不想干了是不是!入行的时候爷怎么交代我们的?”医生睥睨众人,“你他妈一个走私的,跑去当人贩子,那走私动物和贩卖人口能一样吗?干一行爱一行,爱一行精一行!你左插一脚右插一脚还干什么事业?一点原则性没有!”
黄毛点头称是,但还想为自己辩白,窝着脸委屈道:“这不是想多赚点吗?走私这点东西也就喝点肉汤,人别的船都吃上肥肉了。”眼瞅着医生又要发飙,黄毛服软,“再说……再说他们都看到仓库那些货了,三个人三张嘴,万一出去招来警察,我们这条线就……就废……就危险了呀!”
医生瞥着黄毛,对他的回答并不信服,他挑起一边的眉毛,缓缓道:“黄毛,你也知道我们为什么上的这条船,要不是我被医院开除,你差点活不下去,九爷把我们从泥潭里拉出来,恐怕我们都不会有今天。我不管你怎么说,反正一切以九爷的话为主。不然,你自己去问九爷好了。”
黄毛缩了缩头。
医生沉了一口气,闭起眼思索着:“线那么容易废掉,那我们还做什么生意。等我找找牛叔,请他再去打点黑猫们,他们胃口不小。”
黄毛还想说什么,医生摆摆手制止了他:“花点钱是小事,赚不到钱也是小事。但是不按规矩来,爷那边知道了,我们几个就没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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