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一声令下,他身后的禁卫军整齐划一地朝前走,声势骇人。

正是此时,祝书白的身侧忽然出现一道身影,熟悉得让将领有些不敢认,直到她出声。

“你要搜谁?”

“……陛……陛下?”将领嘴唇一抖,竟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将领一跪,他身后的禁卫军便跟着齐刷刷跪下,洪亮的声音似乎要传遍整个京城。

“参见陛下!”

秦念衣冷哼一声,眸色越发凉薄,“朕也在国师府,你要连着朕一起搜吗?还是你觉得……刺杀淮安侯的是朕?”

“微臣……微臣不敢!”

秦念衣还欲再讥他几句,余光中的身影忽然左右晃了晃,下一秒直挺挺地朝前面倒下。

顾不得再骂人,秦念衣一个箭步上前将昏过去的祝书白捞起来抱在怀里,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脸色苍白一片的祝书白开始止不住地往外呕血。

秦念衣吓得脸色突变,眼中只剩下止不住呕血的祝书白。

她手一用力将人打横抱起,快步往内院走去,看见小厮还愣在原地,喝道:“还不去找大夫!”

“遵命!”

一瞬间府邸内的人走了个精光,只剩下门口跪了一片的禁卫军面面相觑。

将领咬了咬牙,最终叹息一声。

“走吧,回去。”

等陛下得了空,就该收拾他们了。

第16章 喜欢

光线昏暗的卧房安静得让人有些心颤,李箬坐在床沿给祝书白把脉,脸上的表情凝重。

而床榻上的祝书白静静躺着,唇边是未干的血迹,此时身上的红衣都衬不了气血,反而更显苍白,宛若一只没有生机的精致玩偶。

“怎么样。”秦念衣忍了又忍,还是在李箬将祝书白的手放回锦被后轻声发问。

“祝大人受了极重的内伤,幸而未伤及心脉,否则药石难医。”

“内伤……”秦念衣怔了怔,“是刺杀淮安侯时受的伤吗?她为何要骗朕?”

李箬选择性的没听见秦念衣的喃喃自语,转而俯身靠近祝书白,松开她的腰带后拉住衣领轻轻往下扯。

她的动作太快,秦念衣还没来得及阻止,视线便被白皙的肩头占去,心跳蓦然漏了一拍。

见李箬还要往下拉,莫名的羞涩萦绕在心尖,秦念衣忙不迭阻止她。

“你做什……”

她慢了一步,祝书白的衣裳被褪至锁骨之下,仅差分毫便是隐隐春光,秦念衣仿佛视线被烫到了一般火速回缩。

余光瞥见一抹青紫,羞涩乍然褪去,她目光顿时凝在祝书白胸前的掌印上。

雪白如凝脂的肌肤漫开一大片乌紫,周围的血管微微显出红色,张牙舞爪的狰狞。

“果然。”李箬眸中划过了然,“淮安侯内力深厚,祝大人被他一掌击中,幸而她自己用内力勉强稳着经脉支撑了那么久,否则换作一般人早就呕血而亡了。”

受了伤为何不说?

昏黄的烛光都没法缓和那可怖的颜色,可想而知这伤究竟有多重,但祝书白偏偏带着这身伤与自己交谈了那么久。

秦念衣心中万般疑惑无从解,有些恼祝书白隐瞒伤势,可更怕祝书白再也醒不过来。

恐惧来得太过猛烈且毫无预兆,冲击得秦念衣理智下线,顾不得思考祝书白这么做的缘由,也腾不出心思深究自己的异常。

“那该如何是好?”她语气中带着自己也没注意到的焦急。

李箬诧异地看了眼秦念衣,她自小陪在秦念衣身边,何时见过她如此慌张无措的模样,眸子微微一转,某个往日的猜测悄悄浮上水面。

“说话啊。”秦念衣着急道,“该怎么治就怎么治,愣在这若是她又开始吐血怎么办?”

秦念衣真是被祝书白吐血的阵势给吓到了,人的身体里拢共就那么点血,而祝书白不要命一样往外吐,这怎么能行。

“奴婢现在就去给祝大人熬药!”李箬说完立马转身往外走,此时什么礼数什么委婉,都没有祝书白的药重要。

李箬离开时带上了门,可床边的烛火仍是闪烁了两下,秦念衣抬头才看见了半开的窗棂,皱了皱眉。

祝书白正伤着,见不得风,这窗户却还是大开着的,若是祝书白吹了风病情加重怎么办?

李箬怎的这般不细心。

这么想着,秦念衣走到窗边将窗户关紧,而后又走回床沿,眼观鼻口观心地将祝书白的衣裳拢好,然后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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