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诏命封帅(1 / 2)

('沐荡四个城门各挂悬几颗火凤坛将的首级,展现官军的武勇,并恫吓当地百姓。毕竟沐荡城乃火凤教昌盛之地。

以此城为据点,各路军队紧锣密鼓轮流出击,不出五日望州基本底定。但官军的问题渐渐显露,指挥权不统一。四路兵马的统帅分别为:铁武军将军红荡臣、天汗军同将唐镇辅、拔岳军同将杨梦枪、天汗军别部同将区元陵。以军衔论断,自然是红荡臣该充当临时指挥,唐镇辅从昊京开始就奉他为尊,因此不成问题,杨梦枪也愿意接受指挥,症结点便在区元陵身上。

打从天汗军将军区天朗率本部兵马入京清君侧,区元陵就一直在绾州称头,平定望州时也是颐指气使。但论出身,晴州缘康红氏不b区氏低,更早之前甚至是遥遥领先。红荡臣本身军阶高,绝不可能屈就区元陵,区元陵傲X难驯,不愿被红家人管。

方无稽新败,退据泰州,本该趁兵马修整完毕,趁虚而入;但此时指挥权未定,朝廷旨意也只说各路兵马齐心协力,其态度暧昧让人手足无措。

当四名头领还在激烈讨论,其他人则在城内寻事做。长逍跟锺孟扬找了间店闲坐,里里外外满是士卒,因为将火凤教徒枭首示众的缘故,百姓的脸sE都很惊恐。

「朝廷恐怕是想大权揽在区元陵身上。」长逍提到区元陵三字特别降低音量毕竟此时人多嘴杂。

「区太政跟区大将军不是糊涂人,却想把军权交给他,未免太不看重士卒生Si。」锺孟扬在京城里见识过区天莹、区天朗的厉害,不认为他们会做出谬事。

「这可难说了,你们没待过天汗军,但俺从那小子穿开裆K就看着长大,区将军固然厉害,但谁不想望子成龙,就算是烂泥也得显显威风嘛。」说话的是魏清泓,天汗军校尉。他搭着锺孟扬的肩,找了个位置坐下。

长逍没见过魏清泓,又听到天汗军名号,立刻禁口不语。锺孟扬便替两人相互介绍。两人在四果岭并肩击溃角要离,有过共患难的情分。

「胥云,胥长逍吧?」魏清泓指着长逍,点头道:「果然见多识广,怪不得杨梦枪那个深目儿老赞你了。」

「这些都是亡父所教,咱也只是耳熟能详。」

魏清泓虽然认识杨梦枪,但跟长逍的父亲没有交情,只曾听过名号。魏清泓跟杭权一样出身将门世家,但个X海派粗犷,很佩服真正从底层打上来的胥子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俺听说方无稽很了不得,可是最难缠的是背後的地头蛇。你们想,要是泰州的土地爷被拔牙,受庇荫的人能不急吗?」

最主要原因是昊王朝本身的统治问题,当初太祖领有天下,南方群豪反覆无常,直到顽劣抵抗的弥族上表投降,才以此威吓南方;不过代价是让南方大族得到相对宽松的治权。

以往北方军力强盛,故能压制南方,但是自征元一十四年讨伐回回惨败,朝廷除了将行军调到各州镇守,更被迫让南方军队自守南方。十年经营,天晓得冯赦率领的骁武军在泰州势力耕耘多深,但即便他有g结火凤叛国之意,冒然强碰可能会引起整个泰州反弹。

「照这局面走,恐怕区天莹──」长逍嘀咕道。

「什麽?」

「不,没事。」

魏清泓最厌恶男人吞吞吐吐,他粗声粗气地说:「想说什麽就说,俺没这麽多花花肠子,不信你问问锺孟扬。」

「咱不是信不过您,只是觉得这猜测太过偏颇,怕被有心人误解。」

「说吧,俺这双耳直通到肠子,听了放个P就忘了。」

「那咱说了请勿要见怪。」长逍握住水杯,刻意避开魏清泓脸上的恶疤,小心翼翼地说:「咱认为朝廷在利用火凤教叛乱,目的是收回泰州,打通往南方的路。」

「哦,俺听出来了,区太政想藉机扩张势力是吧?哈哈哈,区太政联合天汗军清君侧,确实像权臣所为,但俺用X命保证,太政对皇上绝对忠心无贰。」

「不敢,咱没有别的意思,咱只是想朝廷藉机削弱地方势力,是件好事。」长逍紧张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吧,弥人旁边芜州秋还早跟土皇帝没啥两样,再看西北边,自中岩夫Si於乱兵,磨州撼山军一直乱糟糟的,谁也管不住谁。这火凤狗贼又到处添乱,天下什麽狗P倒灶的东西都出来,别的不敢说,区太政就想替皇上巩固天下,当个中兴名臣。」

「魏校尉说的极是,区太政日夜C劳国事,的确乃圣上肱骨。」长逍额头冒着冷汗,生怕魏清泓老大不高兴,指责他毁谤。

「问问锺少主,当日俺军屠阉僧、阉党,京城里谁不赞乎?大家都念着太政明断,大刀砍Si那帮没卵蛋的东西!」

「是啊,这点我不否认。」虽然锺孟扬不敢苟同区天莹的做法,可是救民於水火乃千真万确。

魏清泓正对区太政的功业大放厥词,忽然小店外一阵喧闹压过他的声音,只见那些小卒纷纷喊道:「圣旨来啦。」

这帮人四处奔走,不一会全城都知道圣旨到沐荡。魏清泓料定朝廷已做出统帅人选,连忙招呼自家手下,往官署奔去。长逍还在思考方才的话是否会惹上麻烦,但看魏清泓X如急火,说走就走,确实乃一根肠子通到底的豪爽壮士,这下才安心。

魏清泓能征善战,Ai兵如子,血统纯正,却败在这莽汉X格,迟迟屈於校尉。

锺孟扬不慌不忙饮尽剩余的酒,评断道:「相距不到半载,胥兄弟变得很沉着啊。」

「让锺兄弟笑话了,何不说咱变得怕Si。」长逍知道锺孟扬的意思,屏州时他欺官、不怕强权,豪放不羁,一切显得毫不在乎,现在面对各样人物却谨慎应对,深怕有步错。「咱以前是个乡野村夫,没见过大场面,跟着区梓胆识就壮,反正一介小民何惧之有。但咱实在太天真,被迫随军征讨火凤以来,咱看见自己的渺小,咱这点小聪明跟他们b起来简直黯淡无光。」

「胥兄弟莫妄自菲薄,杨将军对你的评价挺好,再多些磨练,你的成就必定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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